他的舉動不難看出來他的目標是星淺,說起自己,要肌肉沒肌肉,要武功沒武功的,能有的就只有一張帥臉和“武林盟主“的頭銜而已,真的不一定能鬥得過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小人。現在,封瀟辰雖然和他的目標不同,目的倒是一樣,和他合作也許是不錯的選擇!(拜託!你是別無選擇了好不好?)
窗外明月朗朗,星光點點。
秋映墨突然很想知道此時的星淺在做什麼,跳下床,急匆匆地披了件衣服就跑去了季星淺的房間。
門口,牆角,一團黑影。
輕輕走近,發現居然是星淺,閉著眼睛斜靠在牆上,一聲聲呼吸很是均勻,皎潔的月光灑在他如雪般的容顏上,竟是聖潔。
不自覺地彎腰,身手打算抱起星淺回房——即使是夏夜,在地上睡著也是很容易著涼的。
秋映墨摟的懷中熟睡的季星淺,心中頗是得意,努力把現在的情形想象成是丈夫抱著心愛的妻子回房……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自小嬌生慣養的他還從未揹負過重物,即使季星淺的重量只相當與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秋映墨重心不穩地摔倒在地,還連累了原本睡得正香的季星淺。
封瀟辰在回房的時候特意繞去了鬱歸顥的房間,想看看他是否睡得安穩,卻意外地發現房裡居然沒有人,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都這麼晚了,他去了哪裡?連聲招呼都沒打,這麼神神秘秘……仔細想來,鬱歸顥從來沒有向他提過自己的身世、身份,說起來他對鬱歸顥幾乎是一無所知,而鬱歸顥卻已經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大大咧咧地侵佔了他的地盤、他的心。
有人說誰先愛了,誰就已經輸了。當真如此,這場追逐,早已註定了輸贏。
夜深,即使已入夏,仍有絲絲寒意,可鬱歸顥——在這種時候,怎麼還沒有回來?
暗暗壓下心底隱隱的不安,封瀟辰決定留在鬱歸顥的房間裡等他回來。
…………
眼見夜越來越深了,油燈也越來越弱,封瀟辰的心也獄是下沉——鬱歸顥似乎有太多太多的秘密,而他所能瞭解的實在是太少太少……
正想著,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身夜行衣打扮的鬱歸顥。
“咦?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的?該不會是想趁黑偷襲我吧?”鬱歸顥看到封瀟辰坐在自己房內,先是一愣,既而色色地探過腦袋,故意曖昧地上下打量著他。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嗎?那‘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不在房間裡?還這麼(奇。書。網)一副打扮?”封瀟辰也仔細打量著鬱歸顥,黑色的夜行衣緊貼身體,把鬱歸顥完美的身材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來,看得封瀟辰禁不住呼吸緊湊起來。
“哦——這個啊!”鬱歸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以為意:“我剛剛去了一趟皇宮,留了張紙條給皇帝,就這樣啦!”
他有事瞞我!封瀟辰直覺鬱歸顥說的不是事實。
“真的只有這樣嗎?”他從來不會在乎別人怎樣——他相信就不再追問,不信便殺了以除後患,只有一個人例外,他希望能夠了解他的方方面面,希望他對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難道還應該有什麼?”鬱歸顥反問/
“你真的沒有瞞我什麼嗎?”
“這也被你看出來了!”鬱歸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出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把手上抓著的一個小包袱放到了桌子上:“我本來想好容易去一趟皇宮,不順便帶點東西出來實在是太浪費了!所以嘍,去御膳房拿了點糕點,本來我是想和星淺一塊兒吃的,現在既然被你看到了,就只好帶你分一塊嘍!只可以一塊哦!不要妄想多拿!”
“我不要你的糕點!”認定了鬱歸顥繼續在瞞他的封瀟辰賭氣地拒絕。
“你不要再好不過啦!說真的,打那麼老遠地帶回來還要分給你我真捨不得。”鬱歸顥聞言,眉開眼笑,把糕點拿到封瀟辰看不到的地方收了起來。
悶悶地站起身,封瀟辰一言不發地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終還是忍不住回頭道:“秋映墨我要了!還有……你……睡會兒吧!不管剛剛去幹什麼了,不要累壞自己才好!”言畢,身影已隱於夜幕之中。
看著空蕩蕩的房門,鬱歸顥半天沒回過神來,封瀟辰這是怎麼了?怪怪的,以前見了他不是動武就是冷言冷語,怎麼突然變成柔情版了?難不成說是想感謝他帶來了秋映墨?
世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對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