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驚訝的表情,北越將軍晏飛,她再熟悉不過的一個人名。那可是她小時候呼著的宴叔叔啊,也是爹爹的得意門生,說是爹爹生前的左右手都不為過,沒想到竟然就因參了爹爹一個叛國的罪名,就被抬上了這麼個位置。她一笑,看向胤軒,問道:“丁誰的憂?”
“他的母親辭世了,他回來丁憂。”胤軒瞧著她深思的樣,繼續說道:“怎麼,莫不是也要了他的命?”能牽上國安侯,北越將軍,看來這事不簡單啊。
柳塵晴沒回答他的話,只是將話問道了最初:“他們去御書房幹什麼?”
胤軒笑了笑,說道:“那幫傢伙給父皇上了些折,說要在塞北建立直屬軍隊,以備不時之需,也省了各地調軍來回的行軍時間,而舉薦了歐陽廣去擔任這軍隊的訓練。”
柳塵晴秋波中漾起點點漣漪,她輕笑,道:“怕是明著是皇帝的軍隊,暗地裡是訓練自己的軍隊吧。”
胤軒點了點頭,說道:“如你所想,我派人查過,塞北那裡確實需要這麼個軍隊,且那裡常年冰寒,又是南耀與北央國的劃分要地,這麼上奏,是難擋回去的。”
“準了?”柳塵晴疑惑的看向胤軒,她雖對那個古怪脾氣的皇上摸不清性,但是她不覺得這個皇帝能這麼的縱容這些人。
胤軒搖了搖頭,說道:“父皇的心思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事怕是會成了他們的意,若是準了,冬末的時候歐陽廣就會被委任去塞北。”話音一停,他將視線看向柳塵晴,笑說:“倒是你,莫不是打算就這麼牽著歐陽馨一人嗎?”
柳塵晴聽他這麼一說,笑了笑,說道:“這倒沒有。”只是她一閨閣女,現在想觸及朝政,恐怕為時早,露鋒芒,只會操之過急,過早地給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最近老那派也是竭力的上奏讓父皇思這塞北的事,被父皇嫌煩給趕出了御書房。”胤軒轉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說道:“你說我要不要也做點什麼,可是有人跟我說,晏飛早前就在塞北秘密的建立了軍隊,有兩萬人的。”
“他們求得是能見光的聖旨,這事就先別管。”柳塵晴笑了笑,看了眼天色,說道:“你是不是該走了?”
胤軒聳了聳肩,將面巾戴上,走出了柳塵晴的視線,跳出了窗外,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靜。
次日清晨,眾人吃早膳的時候,徐氏受了風寒缺了席,柳塵雪便命翠蓮去給徐氏送飯食。
飯吃不到幾口,柳燁鳴就去了書房。餐桌上就剩下了柳塵風,柳塵雪和柳塵晴人。
柳塵雪看了眼柳塵陽坐的位置,問向身後的管家劉叔:“少爺呢?”
劉叔福低了身,說道:“少爺昨晚宿在外頭了,今早還沒回府。”
聽他這麼一說,柳塵風硬是將手上的筷擱在桌上,說道:“不像話了,為了一個風塵女,竟然夜不歸宿。”
柳塵晴抬眼看了看柳塵風盛怒的臉,揮了揮手讓劉叔帶著所有人下去。
就在人都靜坐著的時候,一個身穿大紅袍的男跑了進來:“喲,大家都在呢。”
“你昨晚是不是又跑倚翠閣了?”柳塵風一看到來人就火大。父親自被允了初冬回境後期間便忙於整頓回境的隊伍及一些瑣事,偏生這小在這段時間也不知收斂,竟是變本加厲的老往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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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巧遇胤寒
柳塵陽伸手將袍上沒繫好的扣扣好,往昔惑人的丹鳳眼眼下卻是一片烏青,一張臉也有些暗沉,絲毫沒應柳塵風的話,直徑就站在柳塵晴的身側,伸手就用湯勺舀了碗粥喝了下去,喝完作勢欲走。
“你給我站住,柳塵陽。”柳塵風看他那樣,手抓起面前的碗就扔了過去,吼道:“你瞧你,你現在是什麼樣,在這樣下去,信不信我直接告訴爹。”
柳塵陽看著腳前碎了的碗,有些煩躁的伸手捏了捏陽穴,依然沒有回話,跨過那些碎瓷,走出了人的視線。
廊上,柳塵晴和柳塵雪從徐氏的福祥院出來,柳塵雪想到早上柳塵風的怒焰,一臉愁色,嘆了一口氣,說道:“倚翠閣的頭牌芷柔懷孕了,懷的是你哥的,這,鬧的是什麼事啊,要是讓爹孃知道可就糟了。”
柳塵晴聽著這麼些話,心底也是對風流成性的柳塵陽頗多無奈,她沒想到小時候貪玩成性的柳塵陽既然這麼的不成器。耳邊聽到柳塵雪再一次的嘆息,手拍了拍柳塵雪那隻攬著她的手,示意她寬心些。
柳塵雪勉強一笑,道“孃親的風寒還沒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