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組合啊。
咦,立海大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嗎?
那麼也就是說,玄一郎也來了?
第十六章
“你好,我是立海大附屬三年的柳生比呂士,初次見面。”紫發的少年自我介紹道,很有紳士風範。
“噗哩~~,立海大三年仁王雅治,可以知道小姐的芳名嗎?”剛剛他可是看到了呦,以他的動態視力,眼前看似嬌弱的女生,有很好的身手吶,稍微有些感興趣呢,反正今天也是來櫻花祭玩的,難得鐵血副部長肯讓大家放鬆一天,怎樣都是找樂子不是。
“英德高中部,棲川淺月,這是我弟弟,棲川曉晨。”淺月淡淡地回答,面前這兩個穿著一身土黃色立海大網球部正選服的人,就是弦一郎的寶貝隊友了。
“兩位哥哥好。”小晨乖巧地問好,不敢再搗亂了,生氣的姐姐可是很可怕的。
“呦~~,我還以為棲川桑也是初中生呢,沒想到還是前輩啊,吶,我該叫一聲‘學姐’嗎?”仁王毫無正形地靠著柳生站著,邪肆的臉上掛著真真假假的笑,像一隻收起爪子、慵懶的白毛狐狸,看似無害的表象下,誰也看不清他下一步會怎麼走。
網球場上的欺詐師,連在生活中也是如此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晚上該給弦一郎打個電話了,他們好長時間沒有好好聊聊了。
今天就不見了吧,人太多,她暫時還不想過多地參與到王子們的世界中,總覺得那群為了夢想拼搏的熱血少年們,和她格格不入啊。
好像分隔在世界的兩岸,一邊是陽光明媚的天空,一邊是常年不見光的海底。
即使泰戈爾寫得多麼動人心肺,飛鳥和魚永不可能同處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因為,魚離開了水不能活,而大海里也沒有飛鳥可以自由呼吸的氧氣。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人與人最遙遠的距離,是心的隔閡。
“棲川桑,請不要介意,他一向如此。”柳生推推眼鏡,定下稱呼,怎麼說要讓自己叫一個看上去比他年紀小的女生‘學姐’,還是挺困難的。而且,他記得不錯的話,日本有個排名前十的棲川財團,和副部長家一直聯絡有親。雖然不肯定眼前淡漠的女生的身份,但,剛剛在人群裡看到她在冰帝憤怒的女生們躁動的時候,身上一瞬間散發出的氣勢,實在和副部長生氣時的感覺很像吶,會只是巧合嗎?
“搭檔,不帶你這樣拆我臺的。”仁王轉向柳生,一臉控訴的表情,狐狸爪子抖啊抖地指著鄙視他的某人。
“一邊去。”柳生嫌棄地拍開了某人的爪子,動作乾淨俐落而優雅,彷彿做過上千次般自然。
“……”仁王聽話地蹲到一邊畫蘑菇,差點流下寬頻淚。好吧,誰讓他眼光太好了呢,比呂士,其實你是偽紳士吧偽紳士,話說他堂堂立海大的欺詐師,從來沒在自家搭檔身上得過便宜。
“吶,柳生君,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淺月禮貌地和柳生說了一聲,便牽著小晨頭也不回地離去,完全將某搭訕的白毛狐狸徹底無視了。
在淺月走遠後,仁王收起了耍寶的樣子,右手搭在柳生的肩上以支撐點站著,臉上露出了很少見的正經的表情,“吶,比呂士,是個很不一樣的女生吧?”能夠無視他仁王雅治的女生,真的很少見吶,或許有空扮著比呂士的樣子去英德轉轉?聽說那裡的西餐不錯。
“……”柳生頓了頓,“雅治。”
“嗯?”收回落在遠處的目光,轉向自家的搭檔,“幹什麼這麼嚴肅啊,搭檔。”
“你很重,所以,麻煩請離我遠一點。”柳生臉色不動地推開仁王,還掏出灰色的手帕嫌棄地擦拭被靠著的肩膀處,然後邁開優雅的步子,走人。
白毛狐狸石化了,立在春風中凌亂。心裡的小人跪地狠狠地捶著自己的腦袋,為啥啊為啥,當初為啥要找一個處處和自己唱反調的偽紳士做搭檔啊,果然自作孽,不可活麼?他可不可以向副部長申請退貨啊?
仁王童鞋的悲慘遭遇告訴偶們,一切的假冒偽劣產品都是不可靠滴!
————————————偶是出來打醬油滴青學眾——————————————
淺月帶著小晨走到了冰帝華麗麗的大門前,這時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一頭紅髮蹦蹦跳跳、好似貓一樣的少年,臉上還貼著俏皮的OK繃。
“吶,吶,快一點啊,秀一郎,要去吃好吃的喵。”
“英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