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難得的有力幫手。
正感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的為難之際,突然聽得那紫衣少女呼叫之言,立時停了下來,朗朗說道:“姑娘有什麼話要對在下說嗎?”
紫衣少女嬌若銀鈴的聲音,重又透出那濃重的復臉黑紗道:“你站的太遠了,走近些我有事問你。”
易天行為難的皺了皺眉頭,依言走了過去,走過拂花公子身側之時,挑花公子竟然隨在他身後向前行去,易無行回頭瞪了他一眼,也未阻止於他。這時楊文堯等不再出口乾涉,冷眼旁觀著局勢發展。
易無行相距突起墳墓,尚有六七尺時,自動停了下來,說道:“姑娘有什麼話,快些請說。”
紫衣少女突然輕輕嘆息一聲,道:“你和我相約的事情,忘了嗎?”
易天行怔了一怔,心中忖道:這等機密大事,她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了出來,口中卻應遵:“姑娘先自不守約言,如何反來相責於我。”
紫衣少女幽幽說道:“我這幾天心裡太亂了,無暇顧及咱們相約之事。”
易無行道:“那今天姑娘心中平靜了嗎?”
紫衣少女道:“平靜了,而且今生今世,永不再亂了。”
易天行若有所感地嘆道:“姑娘才華絕世,為人做事,都難以常情測度。”
紫衣少女道:“不要談這些了,咱們還是談談正經事吧!”
易無行心中怦然一跳,忖道:你這是什麼用心,當著這多武林人物之面,討論他們的辦法,那豈不是告訴別人,咱們殺他們的計謀,好讓別人早些防備。
只聽那紫衣少女繼續說道:“你心裡害怕嗎?為什麼不講話對”
易天行心中大感氣憤,暗暗罵道;你這鬼丫頭,存心揭破隱秘,好讓天下英雄先行對我發難。他心中雖然氣憤,但神情間,仍然保持著平靜神情,笑道:“姑娘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她臉上覆垂著重重的黑紗,無法看清楚她臉上神情,只見她垂面黑紗一陣顫動,說道:
“咱們相約第一件事,是取出那孤獨之墓中的存寶,金蝶、玉蟬歸我,金銀弱翠歸你,如果再有其他之物,咱們打賭決定屬誰,對嗎?”
易無行道:“在下已經記不清楚了”。濃重的黑紗中,飄傳出那紫衣少女嬌脆的笑聲,道:“咱們第二件相約之事,不知你記住沒有?要不要我再重述一遍?”
易天行道:“不必了,在下對第二樁相約之事,記的一字不錯。”
拂花公子突然插口接道:“易兄,你們第二樁相約的什麼事?
本公子是否可以參與一聞?”
易天行道:“此事說來一言難盡,待會兒兄弟再講給常見聽就是。”
紫衣少女忽然站了起來,姍姍蓮步,走近梅娘身側,說道:“易天行,那穿白衣的是什麼人?”
易天行還未介面,拂花公子已搶先接道:“本公子世居關東長白山中,家父名震白山黑水……”。
紫衣少女接道:“好啦,別說了,你要把祖宗三代都背誦給我聽嗎?”
拂花公子呆了一呆,道:“那我要怎麼說?”
紫衣少女銀鈴般的笑聲,響蕩在遼闊的山野,聲音奇特,充滿輕俏和誘惑,群豪聽上一陣,都不禁怦然心動,拂花公子更是難以剋制心中的激動,忘其所以的舉步直走過去。
易天行突然向前兩步,探手一把抓住了拂花公子的右臂,說道:“常兄你要到哪裡去?”
拂花公子道:“只聽她這勾魂動魄的笑聲,已使人如登仙界,如歸故鄉,難以抑制住滿懷思墓之情,姿容膚色,恐更是秀絕人變,本公於如不看她一眼,豈不是終身大憾?”
易天行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常兄也是武林世家,令尊被稱關外一代武學宗師,這做人養氣的工夫,常兄就一點不懂嗎?”
這時,那紫衣少女笑聲已斂,群豪如解重縛,心神一暢。拂花公子突然大步而行,直向那紫衣少女走了過去。
這次易無行沒有再阻止他。
王冠中大喝道:“站住”。疾塔兩步,攔住了拂花公子的去路。
紫衣少女道:“大師兄,不要攔他。”
王冠中徵了一怔,道:“此人輕浮的很,如何能讓他走近師妹千金之軀。”
紫衣少女道:“不要緊,大師兄讓開路罷。”
王冠中猶豫了一陣,閃身讓到一側,神情之間,顯然對紫衣少女的任性甚感不滿,但卻又無可奈何。桃花公子走到紫衣少女身前兩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