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正是此意,不知於兄還有什麼未完之事,如果沒有咱們還是早些行動的好。”
徐元平道:“怎麼?查兄沒有北返查家堡嗎?”
查子清只此一子,鍾愛甚深,徐元平一問,使他再也難忍耐住心中激動之情,但見他臉上肌肉一陣顫動,怒道:“小兄弟幾時見過他了?”
徐元平沉思了一陣,說道:“大概有一個多月之久了!他身上受了內傷,曾對我說過要回直家堡去養息……”
查子清雙目圓睜,滿蘊淚光,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道:“什麼人傷了他對、兄弟可知道嗎?”他聲音波動不平,顯然心中異常悲忿震怒。
徐元平道:“查兄傷在千毒谷冷公霄的手中,不過他當時已及時運氣調息,復原甚多,看去不太重。”
查子清激動之情略平,緩緩問道:“冷公霄傷他之事,小兄弟是親自所見,還是耳聞人言?”
徐元平道:“查兄和在下相遇之時,正被冷公霄那老傢伙緊相追迫,在下親眼看到他被冷公霄掌力震傷。”
查子清道:“除了這幾個老鬼之外,也無人能夠傷得了他……”
,忽然覺著此時此情不是稱狠爭氣之時,趕忙改變語氣說道:“他既被冷公霄掌力震傷,失去了抗拒之力,豈不要被冷公霄斃在掌下,據老夫所知,此人一向手辣心狠,從不肯留人餘地。”
徐元平道:“當時情景,危急異常,在下只好冒昧出手,解了查兄之難。”
查子清雖見過他快速的身法,但難相信他能抵得住冷公霄深厚的內力、雄渾的掌風,望了徐元平一眼,問道:“只有小兄弟一人了手嗎?”徐元平甚覺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不錯。”
查子情滿臉不信之色,道:“小兄弟一人能接下冷公霄的掌力嗎?”徐元平略一沉吟,道:“雖然稍有不敵,但可勉強接下。”
查子清道:“承蒙相救犬子,老夫心中十分感激。”
徐元平道:“在下和查兄相交時日雖短,但卻一見如故。”
查子清道:“當時不知還有何人在場?”
徐元平道:“除了晚輩之外,還有於兄和金老前輩……”
查子清把目光轉投在於成臉上,接道:“於兄在場嗎?”
於成點點頭,道:“兄弟在場,親自所見。”
查子清心惦愛子下落,又把話引人題中,問道:“小兄弟救得犬子之後,就各自分手了嗎?”
徐元平道:“當時查兄被震傷內腑,席地而坐,運氣調息,不久之後,冷公霄重又不定期了兩人趕來,鬼王谷的索魂羽士丁炎山和雲夢二嬌,也趕到了現場……”
查子清臉色一變,道:“丁炎也可向犬子下手了?”
徐元平說道:“他心中是否存有對查兄下手之意,我不知道,但冷公霄再三相激於他,他始終沒有出手。”
查子清道:“這就是了,不知犬子現在下落何處?”
徐元平沉吟了一陣,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告訴我要回查家堡養傷。”
查子清仰望天,沉思了良久,突然又問道:“除了千毒、鬼王二谷中人之外,不知還有何人見過犬子?”
於成介面說道:“神丐宗濤和我們一起來了此地。”
查子清道:“除了宗濤還有何人?”
於成道:“還有楊家堡的楊文堯。”
查子清道:“好啊!看來二谷三堡中的首腦人物,都親自來趕這場熱鬧了,當真是風雲際會,群英畢至。”
於成望望天色,說道:“相公,神州一君此刻還不現身,大概已經走了,此地林草深茂,到處都可藏身,咱們地勢不熟,如何能利他們較量,敵暗我明,先已吃了大虧,不如放起一把火,燒他們天昏地暗再說。”
徐元平還未來得及答話,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冷笑,道:“他們早已在地下挖了坑道,出口用草叢掩遮,燒完這片野草茂林,也難發現他們的行蹤。”
三人轉頭望去,只見叢草之中,緩步走出一人,正是神丐宗濤。查子清做一欠身說道:
“宗兄別來無恙,咱們兩三年沒見了吧!”
宗濤道:“查兄怎麼忽然對老叫化這樣客氣,想來定是有求於老叫化?”
查子清本想向他打聽查玉下落,但經家濤反口一問不好意思說了,冷哼一聲,道:“宗兄難道想要兄弟罵你幾句嗎?”
宗濤冷冷答道:“據老叫化的看法,查兄眼下還不敢罵老叫化子。”
查子清暗暗忖道:此人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