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膽子,金兄只管說,兄弟非要找他算帳不可。”
金老二微微一笑,道:“傷我之人乃金陵楊家堡老堡主神運算元楊文堯。”淡淡一笑:
“除了和兩位齊名武林的一宮、二谷、三堡中老一輩人物之外,江湖上能夠傷得兄弟之人,只怕也很難找得幾個。”
這兩句恭維之言,只說得冷公霄、丁炎山大為高興,忍不住相視一笑,齊聲說道:“楊文堯是楊家堡主腦人物之一,金兄就是你在他手中,也不算什麼丟臉之事……”
金老二能夠享譽江湖,縱橫大江南北、交遊遍及各大門派,及一宮、二谷、三堡中的人物,全仗一張嘴能說話,所以各正大門戶中人,及邪派高手,無不樂於和他交往。
金老二也不辯駁,微微一笑,接著:“因此兄弟並未存報仇之想。”
丁炎山只管臉上一熱,訥訥說道:“兄弟雖無必勝楊文堯的把握,但也得找他理淪一番。”
金老二道:“事情已成過去,大可不必再起紛爭,好在楊文堯對兄弟下手之時,還留了幾分情意,你們二谷、三堡近年相處甚洽,因此之故,又何必為了兄弟這點恩怨,引起你們二谷、三、堡中的紛爭。”
冷公霄突然冷笑一聲,大步向靜坐養息的查玉衝去,口中大聲喝道:“不論了兄是否要和楊家堡結怨,但兄弟和查家堡這個怨,卻是結定了!”
徐元平橫跨兩步,擋在董玉前面,冷說道:“你要幹什麼?”
冷公霄左臂一伸,橫推過去口中厲聲喝道:“站開!”
徐元平右掌一揮,疾向冷公霄左臂“曲他穴”上點去,高聲答道:“欺侮一個身受重傷之人,可算不得什麼光榮之事。”
他出手奇快無比,而且認穴極準,迫得冷公霄不得不疾收左臂向後躍退三步。
冷公霄重重的噴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冷老二今天總算認識你們雲夢二嬌了。”
他回頭瞥了查玉一眼,又道:“丁兄,咱們被那南海門下紫衣女困在竹石陣中,被人放起一把火來,幾乎治活燒死,那放火之人,丁兄是否知道?”
丁炎山緩緩把目光移注靜坐養息的查玉身上,道:“冷兄說的可是查玉嗎?”
冷公霄嘿嘿一笑:“這娃兒陰險的很,兄弟此刻拼著和查家堡結下樑子,也很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丁炎山道:“冷兄說的不鋸,年輕之人不知天高地厚,不受點教訓,難免任意胡為。”
話雖說的婉轉陰和,但卻是空空洞洞,毫無內容,叫人聽不出他心意為何。
冷公霄暗罵一聲:好狡猾的丁老三。當下笑道:“放火燒陣之事,兄弟親耳從他口中聽得,絕對錯不了,不知丁兄對此事有何高見?”
萬炎山淡淡一笑,道:“此事但憑冷兄處決,兄弟沒有意見。”
查家堡在江湖上的威名,和千毒、鬼王谷,齊名並重,殺死查玉,勢必引起查家堡的傾巢報復,此事關係極大,在此眾目睽睽之下,什麼人出手殺死查玉,鐵案如山,自不難查得出來。冷公霄瞧了丁炎山一眼,暗暗忖道:我已出手擊傷查五,和查家堡這個樑子已算結上,萬炎山不願插手其事,自是難以強他,但如不讓他分擔一點干係,又未免太便宜他。心念一轉,高聲說道:“兄弟之意,除了此人以報火焚竹陣之恨,不知了兄是否同意?”
丁炎山沉吟了一陣,笑道:“冷兄之事,兄弟不便多嘴。”
冷公骨幹咳一聲,道:“這麼說來,丁兄是同意了?”
丁炎山抬頭望著天上悠悠白雲,不置可否。
冷公霄道:“丁兄不說話。那就同意。隨手擊出一掌?”
查玉閉目靜坐,外面看出去在運氣自療傷勢,但暗中卻在凝神靜聽,把全場中所有之言,都字字聽入耳中,一聽那破空嘯風之聲,已知這一章擊強勁無比,正待縱身躍避,忽聽徐元平大喝道:“縱然你們間結有仇恨,也個能乘人之危……”,橫跨兩步,拍出掌。
這一掌出的恰是時候,準確無比的迎撞在冷公霄拍出的掌風之上。
冷公霄冷哼一聲,身子搖了兩搖,徐元平卻一直向後退了三四步,才拿住樁。
丁炎山臉色一變,大步走了過去。冷冷的看了徐元平一眼,問道:“冷兄可識得此人嗎?”
冷公霄搖搖頭,沒有答話。原來他和徐元平對了一掌,內腑微受震盪,正在運氣調息,不便說話。
丁炎山冷笑一聲道:“兄弟倒可以幫冷兄除去此人。”回身一躍,直向徐元平欺去。忽聽丁玲大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