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說道:“神丐宗濤這名字例是聽人說過。”
易天行微微一笑,舉手指著上官嵩道:“這位乃威震西北黑白兩道的上官堡主上官嵩。”
紫衣少女側著臉兒,微微一聳秀眉,道:“你們中原武林,分有一官、二谷、三大堡,這位上官堡主是號稱三堡中的一堡雄主了?”
易大行高聲說道:“在下叫易天行,我們三人姓名,盡皆相告姑娘,不知還有什麼相問之事嗎?”
紫衣少女緩緩仰起臉來,望著屋頂,說道:“三位果然是中原道上大大有名的人物,不過……”
宗濤看她那等漠然神情,不禁大怒,高聲喝道:“不過什麼?老叫化已聞得南海門下武功,詭奇、辛辣,今宵正好見識見識!”
紫衣少女回頭望著那身著紅衣缺腿大漢,道:“二師兄,人家指名要見識咱們南海門的武功,我可是不願和那又髒又臭的老叫化子動手,你去和他打幾招吧!不過不許打的太多,只限十招2”
那紅衣缺腿大漢測臉望著那錦衣大漢,似是等待示下。
錦衣大漢正容說道:“師妹身懷白風令旗,說話有如師傅令下,你還不快些出手,站這裡等什麼?”
紫衣少女淡淡一笑,道:“二師兄平常就不肯聽我的話,大師兄最好多教訓他幾句。”
那紅在缺腿大漢大聲笑道:“大師兄久已不教訓我了,縱然是責罵之言,聽來也甚受用。”鐵柺一頓,呼的一聲,躍人揚中,左手一指宗濤,說道:“臭叫化子,快出來……”
宗濤大聲喝道:“臭叫化子也是你叫的嗎?”
舉手一掌直劈過去,一股強猛的暗勁,直撞過去。
紅衣缺腿大漢冷笑一聲,舉起左掌平胸推出,竟然硬接一擊。
宗濤推來的暗勁,撞中那紅在缺腿大漢,推出左掌之後,忽覺一股陰柔的力道把自己劈出的陽剛之勁卸去,不禁心間一震,暗道。中原武林道上盛傳南海門武學詭南難測,別走蹊徑,自成一家門戶,今宵老叫化子如若敗在此人手中,那可是差見天下英雄之事。當下一吸丹田真氣,把擊出的力道收了回來。
他功力已到收發隨心之境,一發一收間,只不過剎那間的工夫。那紅衣缺腿大漢接了神丐宗濤一記劈空拳風,突覺心神一震,心中大生驚駭,付道:這老叫化子倒非徒託空言之輩,今宵之戰,勝負難料。當下凝神運氣,蓄勢待敵,並未借勢反擊。
兩人所修內功,路數大異,宗濤以陽剛之力見長,發拿出拳,講求碎石裂碑的威猛之勢;紅在缺腿大議卻以陰柔之力克敵,攻拒之間,講求以辛辣迅快的招數,無聲無息的暗勁傷人,外形之上很難看得出他功力造詣的深淺。
所以宗濤發出一記劈空拳風,被對方推出的陰柔之力化解開去,紅衣缺腿大漢雖已感到心神動撼,但宗濤卻一點也瞧不出。
兩人互以內功拼了一掌之後,彼此都知遇上了前所未見的勁敵,誰也不敢稍存大意之心。
神丐宗濤轉臉瞧了易無行一眼,輕輕咳了一聲,緩步走了出來。但見他愈往前進的腳印,陷地愈深,臉色也愈見凝重。
全場中人,都已瞧出了局面緊張,屏息凝神,注目而觀。
宗濤在距那紅衣缺腿大漢三尺左右處,停了下來,冷冷說道:“看你身有殘缺,讓你先出手吧!”
那紅衣缺腿大漢心知這先行出手的一招,十分重要,如能搶了先機,沾光不少,當下笑說道:“你已先發了一記劈空拳力,我縱先行出手,也不算承讓先機。”話落日,左掌已自出手,當胸推去。神丐宗濤身子一側,不退反避,左掌橫掃,右手當胸戒備。在衣缺腿大漢右腋鐵柺突然一頓,身子凌空而起,一腳踢向宗濤的小腹。這一著快攻突起,借勢取敵,快若電光石大。
宗濤仍然不肯向後退避,小腹一吸,下半身陡然向後縮回一尺,讓開一腳。那紅衣缺腿大漢著地,鐵柺向前一傾,上升之勢不變,單腿二伸,疾向前胸點去。
宗濤大喝一聲,護胸右掌疾掃而出,仍是不肯向後退避。
那紅衣缺腿大漢,雖只有一隻鐵柺著地,身懸半空,但收腿出手之勢,仍極靈活,只見他單腿一跪,讓開宗濤掌勢,突然突又疾神而出。踢向宗濤下顎。
他在一腿之中,原式不變,連踢了在個部位,而且迅決無比,一氣呵成,宗濤武功雖高,但也被迫的溝後退了兩步。
那紫衣少女突然叫道:“二師兄,你已經踢出三腿,打出兩掌,不算那老叫化子攻出的掌勢,已有五招,已經過了半數啦!”紅衣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