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一掌,竟把自己擊出的強勁內力撞開。金老二目睹徐元平一擊撞開標文堯的掌力,心中大感快慰,當下哈哈一笑道:“楊兄好辣的手段,可是準備先把兄弟劈死,然後再暗算於成和這位小英雄,獨吞這古墓寶藏,但這墓中存放的珠寶富可放國,楊兄哪能要得這許多……”
鐵扇銀劍於成聽得抨然心動,一揮手中摺扇,道:“江湖規矩,見者有份,這古墓有多少珠寶不管,但得四份均分,誰想獨吞咱們就聯手先把他除了。”
徐元平淡淡一笑:“這墓中藏寶,在下倒無意分得……”
金老二怕他撒手不管,急急接道:“那小兄弟深入古墓定是志在玉蟬、金蝶了?”
徐元平道:“什麼玉蟬、金蝶?在下一概……”
鐵扇銀劍於成大聲叫道:“玉蟬、金蝶也在古墓中嗎?這話可是當真?”
他在聽得玉蟬、金蝶之後,神經陡然緊張起來,大失常態。
徐元平聽他在叫聲中,微帶顫抖之聲,心中甚感奇怪,回頭問道:“玉蟬、金蝶難道比珠寶還要珍貴不成,你這般大叫作甚?”
金老二搶先接了一句,道:“兄弟素來不打進語,玉蟬、金蝶確在這古墓之中。”
於成他是自知失態,長長吁一口氣,道:“徐兄有所不知,那玉蟬、金蝶乃傳誦武林中的兩件奇寶,玉蟬能解百毒,致於金蝶……”
他只聽到江湖傳誦之言,說這兩件奇物諸多珍貴神奇之處,但究竟有何用途,鐵扇銀劍手成根本就弄不清楚,說得兩句之後,膛目結舌,再也說不下去。金老二長長一嘆,道:
“玉蟬、金蝶的神奇之處,兄弟倒是知得一二……”
楊文堯介面道:“不是兄弟小瞧金兄,只怕你對那玉蟬、金蝶所知也極有限。”
金老二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楊兄定然知道那玉蟬、金蝶的用處了。”
楊文堯仰臉緩緩說道:“玉蟬、金蝶,只不過是巧匠名手雕刻而成的兩件死物,其神奇之處,還在人去運用,知其特性,用在得心應手,使兩件死物傳出了諸般神奇傳說,如若不知兩物特性,那就形同腐朽。哈哈!可是當今世人,又有幾個能知得玉蟬金蝶特性?”
金老二道:“楊兄別太過夜郎自大,土木建築之學,兄弟自知不如楊兄,但如講匯湖間傳誦的奇珍掌故,不是區區誇口,只怕楊兄難及兄弟了……”
徐元平忽然插口接道:“這些事在下珠無興致多聽,不說也罷!金兄竊取兄弟戮情劍匣,先請還了兄弟再說。”
金老二目光一掃楊文堯,道:“那戮情劍匣,現在這位楊堡主的身上……”
徐元平不等金老二的話說完,轉頭望著楊文堯,道:“劍匣既在楊堡主的身上,快請還給在下,此劍鋒利無比,沒有劃區,攜帶微是不容易。”
楊文堯微微一笑,道:“這劍匣上邊,刻繪著古墓築建之圖,眼下咱們在古墓之中,生死一體,這劍匣先由兄弟保管,待出了這古墓再奉還不遲。”
徐元平想到他剛才手拂石壁封堵石門、擋住那蚊頭怪蛇之能,心中暗道:此人之言倒也不錯。一時之間,不知是否該逼他討回。
金老二突然冷龔一聲,道:“楊兄帶著我情劍匣,利用這墓中機關,如想把兄弟等關閉在古墓之中,那可是舉手反掌的易事。”
楊文堯做賊心虛,一聽金老二點破了心中陰謀,突然縱身一躍,直向一側石壁躍去。
金老二大喝一聲,揮手一掌劈去,口中大聲喝道:“楊兄當真要把兄弟等關閉在這古墓中嗎?”
楊文堯一語不發,左拿一推,硬接了金老二一記劈空掌風,把金老二震得向後退了兩步。這時候,楊文堯身子已到石壁之下,舉手在墨邊拍了一拿。楊文堯和金老二人得此室之後,那壁間石門早已自動關閉,此時吃他拍了一掌,那關閉的石門突然又大開。鐵扇銀劍於成大喝一聲,揮動手中銀劍追了過去。
楊文堯半身已然過了石門,聽得於成大喝之言,冷笑一聲,說道:“三位就請留在這古墓之中,暗暗那孤獨老人吧,一年之後,兄弟再來此奠祭三位的週年忌辰。”說話之間,他右手便虛空劈出。於成疾向前衝的身子,吃那擊來掌風一握立刻摔落地上。忽聞衣抉飄風之聲,徐元平以快捷絕倫的身法,立時躍奔到石門旁邊,他深手一把抓住了楊文堯的左腿。
神運算元楊文堯暗中讚道。好迅快的輕功身法。左手一翻,五指也扣在徐元平的左手腕上。他見多識廣,對敵經驗豐富異常,心知脈門如被對方扣上,立即將受制在對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