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招,第二招讓金兄試試兄弟的大力金剛拿,看是否有名無實。”
金老二心知再難擋得住他的一掌,如其動手被他打死,倒不如束手受死,也免得臨死之前,受他一番羞辱,金老二當下一挺胸,閉上雙目等死。
楊文堯伸出右手食中二指,輕輕在金老二胸前一劃,笑道:“金兄怎麼不睜開眼睛,難道兄弟就不值一項嗎?”
金老二道:“楊兄要殺就殺,再要出言羞辱於我,可別怪我出口罵你了。”
楊文堯笑道:“金兄想痛痛快快的一死了之,可是兄弟卻不敢苟同高見,寧願受金兄罵上幾句,也要慢慢的讓金兄嘗試一下各種滋味……”,他做聲一陣大笑道:“現在,我先把金兄左臂肩上的關節擊碎,使你兩臂殘廢,然後再挑斷你腿上‘足撅陽肝經’,使你雙腿殘廢,無法行走……”
金老二聽得心頭一寒,全身微微顫動了一下,楊文堯卻哈哈大笑了一陣,接道:“然後兄弟再施展分筋錯骨的手法,錯開金兄身上三百六十五處關和……”
忽聞石壁之上,傳來一聲輕微的震盪之聲,不禁心頭一駭,主意忽變,故意提高了聲音,接道:“讓金兄留居這古墓之中。”
金老二忽的睜開眼睛,道:“楊兄和兄弟無仇無怨,這般折磨於我……”
楊文堯突然舉拿按在金老二前胸,接道:“金兄快些運氣調息,兄弟以本身其氣助你一臂之力。”
金老二受寵若驚地奇道:“楊兄是什麼……”
楊文堯微笑接道:“兄弟剛才之言,只不過是說說玩笑罷了,豈能真做出來,金兄身懷戮情劍匣,不找別人合作,單找兄弟,分明是瞧得起我。”
金老二看他忽然間態度大變,直疑似在做夢,口中連聲應道:“江湖傳言,一直、二谷、三堡中人,以楊兄人最謙和,肝膽照人,不失書生本色,眼下想來,傳言……”
楊文堯道:“金兄快些運氣療治好內傷後,咱們再談不遲。”
金老二依言閉目運氣調息,楊文堯果然以本身真氣相助,掌心熱流滾滾,傳到對方身上。
他內功精深,一面以本身真氣相助金老二療傷,一面凝神靜聽壁間動靜。忽聞石壁間傳來一聲大震,打斷他心中忖思之事。
楊文堯收回按觸在金老二身上的掌勢,問道:“金兄可覺著好了些麼?”
金老二道:“得承楊兄相助,兄弟真氣已經回丹田之中。”
楊文堯霍然站起身子,道:“金兄臆測不錯,這古墓之中,確已有先我們而人之人,而且來人看來就在和我們一壁之隔的另一座石室之中見。”他聽得石壁第三次震動之後,已確定那是一種強勁的掌力,或兵刃擊中石壁後引起的震盪聲。
金老二長吸了一口氣,問道:“咱們要不要想辦法過去瞧瞧,也許那金蝶、玉蟬就在隔壁石室之中存放……”,他連番吃過苦頭之後,驕狂之性已然大減,言詞神色之間,流露出難對方馬首是瞻之意。
楊文堯心中抨然一動,暗道:這話倒是不錯,如若那金蝶、玉蟬確為來人得去,縱然這室中四箱都是罕得一見的珠寶、翡翠盡都歸我所有也不合算。
楊文堯做一沉吟,說道:“金兄之見,和兄弟心意相同,咱們得過去瞧瞧是哪路英雄,不得我情劃區指引,竟也能深入這古墓之中。”話中隱含譏諷之意。金老二尷尬一笑,默默無言。
楊文堯連續闖過四個機關之後,對他我情劍匣上原圖,已有了信心,全圖雖然叫人無法推算出來,但個別的機關市設,都和圖上吻合,當下取出我情劍匣,仔細瞧了一陣,緩步走向鐵箱之處。
金老二默默相隨身後,也不敢多問他一句。
楊文堯合上鐵箱蓋子,回頭望了金老二一眼,立刻急步向一處壁角奔去。
只見他在壁角處摸索了一陣,忽聞一陣軋軋連響,石壁陡然裂開一道六尺多高,二尺寬窄一扇石門。
金老二縱身一躍,落到石門邊,笑道:“兄弟替楊兄開路。”身子一側,當先穿過。
楊文堯緊隨身後穿過壁間石門。抬頭望去,但見滿室森森劍氣,逼得人面生寒意。
金老二身子緊貼石壁而立,一瞧楊文堯過了石門,低聲說道:“楊兄可認識這兩人嗎?”
楊文堯仔細瞧瞧,只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右手舞著一柄短劍,幻化成一片劍幕銀虹,封住了一個洞門,另一箇中年大漢,右手持劍,一頭怪物正與那少年搏鬥,左手拿著鐵骨折扇,站在一側,滿頭汗珠如雨,滾滾而下。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