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來了那麼多的人,南北要是動手,就算有宋茗啟幫忙,他們仨也必然會吃虧的。
“大虎,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陳寶香刻意在南北他們的面前檢查著周大虎臉上的傷口,見不是很嚴重,不禁計上心來。
她兒子什麼樣她是知道的,就算報官,到了衙門,周大虎也難免會捱上幾板子,倒不如……
陳寶香“撲通”一下躺在地上,緊接著就又是抓頭髮又是扯衣裳地哭叫了起來:“哎!喲!天沒天理人沒人性啊,我兒招誰惹誰了啊,就被打成這副樣子!”
在場的人對她的意圖自是心知肚明,整個楊窪村誰不知道這陳寶香是個最難纏的,就連別人家的雞從她家門口經過,她都要拔上兩根毛佔點便宜。
宋茗啟將手中拎著的兩隻兔子交給何歡,低頭看著手蹬腳刨的陳寶香,也不跟她繞彎子:“寶香嬸,你就說你想要多少錢吧。”
面對這樣的地痞無賴,何歡實在無語至極,只等她說個數,自己便將銀子甩在她臉上,也好趁早讓耳朵清靜些。
果然,陳寶香確實是懶得裝,聽到宋茗啟這痛快話之後,也不哭了,直接從地上坐了起來,盤起了她那兩條短粗的腿,伸出手比劃了一下:“二兩銀子。”
孫阿嬤驚得直撇嘴,實在看不慣陳寶香這樣欺負人:“他寶香嬸,我看大虎的傷也不嚴重……”
周大虎的爹周友年一扔鐵鍬,怒聲道:“我兒子生得端正,如今傷成這樣,還不能跟他要錢治傷嗎!哪裡有你的事!”
孫阿嬤立馬不敢吭聲了。
南北這兩扁擔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