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是真的,他至少能夠拉住她。
“我只是用腳微微試探一下而已,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而且,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我也不會那樣平地摔倒了。”凌傲雪微微挑眉道,剛才的斷崖看似為斷崖,其實只是一塊平地而已,他們兩人竟然在平地摔倒,說出去恐怕又是一大笑談。
聞言,水輕寒面色一囧,不大自然的側過臉,悶悶道:“我又不知道你是在試探,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想不開半夜跑到禁地跳崖自殺?”凌傲雪帶著幾分好笑的說道。
水輕寒一時之間語塞,無言以對,之前他去拉住她根本就未多想,猶若本能般的自然而然的就做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在看到她探出腳的那一刻,心中突然騰昇出一股恐懼,這還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懼。
不知從何時起,一度對生死淡然的他竟然突然之間因為一個人的舉動而感覺到恐懼,這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懊惱,但同時又帶著絲絲溫暖。
從自己思緒間回過神的水輕寒用力的搖了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搖開,目光看向一旁的女孩,眼眸間帶著幾分複雜,眼底深處卻流淌著幾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暖意。
“我臉上長花了嗎?”見水輕寒神色莫測的搖了搖頭之後,便用複雜的眼神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看,凌傲雪忍不住挑眉道。
不知怎麼回事,她發現近段時間許多人都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她,首先就是張漢世,每次一臉不解疑惑的樣子盯著自己,而且一盯就是許久,然後便是頂級班叫花離的短髮女孩,每次都要湊來聊幾句,聊著聊著就盯著自己走神,再然後便是花長老,每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