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說是現在才想起身體健康的問題,也未免太荒唐了些。
等等,今天是?
吉利斯突然想起公司內有關林蔚然的傳言,再看向林蔚然只發現他出神的望著窗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著誰。
當紅色的法拉利停在新韓大廈門前的廣場上,年輕的大廈保安們又開始陷入糾結,雖說新韓大廈物業和新韓集團並不是一個系統,但新韓集團卻能影響他們現在的職業。是不是要如同往常一樣幫這位姑奶停車,或者是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保安們苦思冥想,卻還是左右為難。但難能可貴的是,沒人在此時衝出去對那紅色法拉利呵斥一句這裡不是她停車的地方,畢竟男女那點事沒誰能說的準。
車上坐著的就是近來上層社會大緋聞女主角之一的韓唯依,旁邊跟著的是忠心鐵桿鄭恩娜,這個林蔚然從新韓廣告時期就一手帶出來的小丫頭如今可是貼上了實打實鑿的韓系標籤,要不是韓唯依不同意,林蔚然的渣男事蹟就要透過她傳遍首爾了。
“下車。”
韓唯依輕輕丟下一句,戴上墨鏡就拉開車門,帶著鄭恩娜到了大門口把車鑰匙那麼隨便一丟,剩下的就看那些保安們的反應。
誰接到誰倒黴。
當韓唯依和鄭恩娜走進大廈,只剩下一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保安拿著韓唯依丟出來的鑰匙,滿臉的不知所措。
大廳中有人正在等候,不得不說在韓唯依的事兒上林蔚然不是個合格的會長,因為他模稜兩可的態度,哪怕貴為本部長的具勇甲也和門外的保安一樣不知如何是好。林蔚然一句隨她吧就好像刺激了韓唯依的胃口,不但是新韓製作,就連僅僅是名義上掛靠在新韓製作旗下的melon她也想拿走。
“韓社長。”看人到了,具勇甲立刻向前兩步,率先鞠躬。
“別套近乎……他人呢?”
具勇甲為難的不知如何解釋:“呃,會長他不在,關於新韓製作的事兒他已經全權交給我處理。”
韓唯依不由冷笑:“那他的意思是,我把我手上新韓集團的股份賣給李在鎔也行?”
具勇甲頓時臉色慘白。
韓唯依蓋棺定論:“你做不了主,叫能做主的來。”
韓唯依轉身就走,鄭恩娜在她身後亦步亦趨。
具勇甲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走遠,如此不專業的談判還真是讓他無可奈何,沒有律師也就算了,連個精算師也不帶,是相信都撕破臉了,新韓還會你玩什麼君子協定嗎?具勇甲單手扶額,滿心鬱悶,心想攙和進會長的家務事兒當真是沒什麼好下場,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下屬自然散去,他拿出手機卻怎麼都做不出撥打電話的決定。怎麼?會長都把這事兒全權交給你具勇甲了,難道你還要勞煩他老人家嗎?
就在具勇甲猶猶豫豫糾結不已的當口韓唯依已經大刀闊斧的回了辦公室,還是在十六層,除了門口的名牌屋內陳設紋絲不動。
“姐,喝點茶嗎?”
鄭恩娜殷勤的如同跟班,見韓唯依墨鏡都不摘的坐在沙發上,便主動端茶倒水,可韓唯依依舊紋絲不動。鄭恩娜泡了茶後便坐在韓唯依身邊,想著措辭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話可說,這樣的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面對鄭恩娜磨破嘴皮的勸解韓唯依始終保持著不回應態度。
都是因為林蔚然那個混蛋。
鄭恩娜在心底又暗罵一句。
時間就這樣在沉默中過去,直到窗外一片金黃,每當天色暗淡下來韓唯依總會自行離開,分家分到現在都毫無進展,歸根結底還是韓唯依沒見到那個能下決定的人。
鄭恩娜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正要起身準備離開,卻感覺到沙發縫隙裡藏了什麼東西,她伸手一摸拿出一支鋼筆,樣式並不普通。
“哪來的?”韓唯依的突然開口嚇了鄭恩娜一跳。韓唯依劈手奪過鋼筆,摘下墨鏡認真檢視。
“我,我也不知道,就在這沙發裡……”
韓唯依騰地一下起身,鄭恩娜認不出她卻不會不知道,她親自給那人佈置的辦公室,鋼筆也是她挑選的,為了和別人都不相同,她還特別找了個怪癖的牌子,每當補充都需要跟廠家定做,然後再空運到韓國。
韓唯依一路出了新韓,鄭恩娜在後面跟的無比吃力,當兩人一前一後跑出大廳,被安排了處理分家事項的具勇甲站在二樓落地窗前大大的鬆了口氣。
會長,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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