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跟著感嘆:“可不是?愛情嘛,奉獻、付出什麼的,得到回報了就是愛情,得不到就是犯賤。”
可不是·愛情的本質是付出,維持卻需要索取,此消彼長的·什麼事兒不是這樣?遲遲見不到回報的愛情早晚要被消磨待機,所需要的不過就是多付出一些。韓唯依突然有些明悟,感覺到些許豁達,卻也明白這只是多愁善感,身為女人避免不掉也逃避不了,當然有些特例要另外計算。
“老規矩。”她對著手機說道,此時不喝酒,更待何時?
“就咱們兩個?”李孝利從沙發上起身,顧不得面膜的保養時間,抹了抹眼眶周圍。
“就咱們兩個·現在的韓唯依不適合見太多人,到時候還不一定要吐什麼苦水。
”韓唯依笑著說道,右手拿著手機,左手則是貼上額頭,她靠在車座上閉起眼,有些疲勞·但她還能夠喘息,不會在負面情緒中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嘁,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女,這事兒上還要什麼面子?”李孝利又小聲吐槽,認識這些年別說一些讓臉皮薄女孩無地自容的事,感情上的經歷這些姐妹們也知道一些,從開始的閉口不談到最後的打趣嘲笑,女人們的友誼走向成熟後,如果不是因為男人便很容易地久天長。
保時捷重新啟動,發動機的嗡鳴為周圍渲染上一層活力,叫做韓唯依的這個女人就應該這樣,有奪人眼球的魅力,有固執己見的驕傲,叫人夢想、炫目,華麗麗的,絕不去做任何男人yīn影下的怨婦。哪怕受傷,哪怕疼了,哪怕喜歡上一個不對自己做出任何回應的人,她仍然是韓唯依,她需要堅持自己的驕傲,不去乞求憐憫,更不能讓人同情。
夜深,或許是在這座城市生活的太久,九月的首爾仍然稀鬆平常,紅sè的保時捷要去買醉,月黑風高殺人夜的男主角則在路上搖搖晃晃,不遠處的三個黑衣壯漢正湊在一起閒聊,吞雲吐霧,身上的西服稀鬆平常,不繫領帶,襯衫的開口露出小半胸膛,尋常路人見了避之不及,在路上辛苦巡邏的jǐng察叔叔見了總要詢問提點幾句,只可惜這個時間已經太晚,所以三人才能旁若無人的站在路上。
搖搖晃晃的醉漢越來越近,不想節外生枝的三人有意退讓,卻不想這醉漢一頭撞了過來,讓人避之不及,只能出手推搡。大叔,還是回去跟老婆撒嬌。”
出手推搡的壯漢看來心情不錯,手上沒用什麼力氣,口頭禪似地罵人話也沒出口,只是醉漢彷彿轉身躲閃了一下,壯漢的手從他身邊劃過,只沾到了一點衣裳。
醉漢撞進壯漢的胸膛。
猛然轉身。
一聲悶響,肘關節和下顎的親密接觸持續了不到一秒,壯漢一下子仰起頭,失去意識之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第二人反應過來,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僵掉,這喝醉的大叔好像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剎那間的目光對視,讓他本能的脊背發涼。
近在咫尺。
他根本來不及抵抗。
頸部被人一拉,他的額頭好像自己撞到了醉漢的膝蓋上。
“狗崽……”
口頭禪似地的罵人話還沒說完,唯一剩下的壯漢便已經跪在地上,他雙手捂住胃部,身體弓成蝦子狀,五臟六腑受到震盪,傳來的疼痛讓他五官扭曲,張大了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才十幾秒。
三個壯漢接連倒地醉漢倒是不再搖晃,他走到唯一還保有意識的壯漢身邊蹲下,點燃一支菸,抽了兩口。
“說。”
壯漢抬頭疼痛剛剛有些緩解,目光卻往醉漢背後的地方偷瞧。
醉漢,或者說月黑風高殺人夜男主角笑了笑:“那些人你也別指望了。”
壯漢呼吸一窒,滿面驚恐。
同一時間,某明洞ClWb包廂,兩個男人正在喝酒,年紀輕輕的二十來歲個子很高,身形體魄都很能讓推崇男人體型的女孩尖叫,穿戴不俗,只是一身名品和腦袋上纏著的繃帶不怎麼相稱,他面sèyīn沉的狠狠喝酒,連前段rì子搭上的一個尤物都沒有叫,對坐的男人靠在沙發上,表情和善看似善良,其實一身西裝下滿是紋身,特別是後背上幾乎都看不到面板的模樣做為能在明洞白手起家開上Club的無業遊民其實打心眼裡看不起這些出來招搖的公子哥,只是為了營生不得不慎重對待,和這位受傷公子哥是一回生二回熟,平rì裡他介紹來的客人不少,更別說往往一擲千金的開銷。
顧客就是上帝。
上帝要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