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身上坑錢,你有立場去處理。”
他望向窗外,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黃狐狸的尾巴沒那麼容易讓人抓住,不過讓他難受一下還是很有趣的。”
五彩繽紛的霓虹燈下,看著賓士緩緩啟動,林蔚然這才吐出一口濁氣。身邊的顧寰還在吞雲吐霧,地上已經被丟了一個菸頭,其實他煙也不勤,一天就四五顆,瞧他還想再抽的意思,可見國大華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壓力。
“哎,我沒生你的氣。”林蔚然出聲安慰道。
“我知道。”顧寰不耐煩的說道,“這點事兒你再生氣,我就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林蔚然了。”
他狠狠的把菸頭丟在地上,望著賓士車遠去的方向,怒道:“我真沒想到這傢伙會當著你的面說這些,挑撥離間也沒這麼明顯的吧?”
瞧他這副被調戲後惱羞成怒的模樣,林蔚然只是呵呵一笑,問道:“你說等有一天我做了不能讓國大華知道的事,你還會告訴他麼?”
“你真他媽不厚道,居然挑這種時候試探我。”顧寰罵道,然後毫無形象的蹲在街邊,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待他好不容易平穩了心中的情緒,才道,“你是不知道跟著國大華壓力有多大,特別是他那雙眼睛,就好像我心裡有什麼小九九都瞞不住他似地。醜話我可先說在前頭,真要出了那事兒,有我好處的話我就不說,沒我好處的話你也別怪我,我可不想被那頭笑面虎調教,一想就他媽渾身起雞皮疙瘩。”
“見利忘義的王八蛋!”林蔚然笑罵道,伸出腳踢了踢顧寰的屁股,“別裝死,回去了。”
調教,這個很容易讓男人們熱血沸騰的詞語卻是顧寰的大忌,他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把這種適用在房事上的名詞套用在他的身上,其實單純的解釋調教更類似於引導,說是教導也並非不可。
林蔚然早就懶得去糾正顧寰那骯髒的思想,這麼長時間來之所以沒有近墨者黑,尚保持童男之身的他還真得感謝顧寰起到的反面典型作用。
上了地鐵,瞧了眼身邊依舊做半死不活狀的傢伙,林蔚然好心道:“等這次的事兒結束了,如果我能升職的話,我們出去玩一次吧。”
聽到這兒,顧寰就好像被換上了一塊兒新電池的娃娃,又開始呱噪起來,“你說你要出去玩?去哪?遊樂園、植物園、博物館之類的純情地方我可一概不去。”
“不只是我們兩個,還有別人。”
顧寰眼前一亮,追問道:“你想和那女孩正是約會?”
林蔚然撓了撓頭,憨厚道:“如果真是約會的話,第一次人多會不會好點。”
顧寰瞪大了眼睛瞧著他,就好像恨不得捧著他的臉頰親上一口。林蔚然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拉遠了他和顧寰的距離。
“當然是人多好啊,要不然你個呆子還不得和人家女孩說上幾個小時的廣告學?”顧寰比林蔚然更加興奮,口中嘀嘀咕咕的,就好像個神經病,“第一次約會的話還真是純情的地方比較好……不行,她可不是普通的十七歲少女。KTV的話地方太小也施展不開,不如再刺激一點,刺激一點……”
“Club怎麼樣?宏大那邊我熟。”
望著顧寰那雙神采奕奕的眼睛,林蔚然一邊忙著戒備,一邊為難道:“她才十七歲,去Club能幹什麼?”
“冒險唄!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女孩有多渴求刺激。”顧寰擺了擺手,一副你不懂,我很懂的模樣,“音樂、低酒精飲料、熱鬧的氛圍,到時候再把活動的社工叫去幾個,Club能給少女帶來的那點恐懼感早就沒了。你沒去過不知道那裡面的氛圍,對於第一次去那裡的人來說,跳個舞就足夠讓她們瘋狂了。”
顧寰眉飛色舞的說著,偶爾還挑著眉毛給林蔚然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足以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林蔚然純情道:“我覺得還是圖書館比較好。”
顧寰就彷彿抓到了林蔚然的命門,不屑道:“難道你敢去和那女孩說‘我喜歡你’,所以請你某天的黃昏到某某圖書館來麼?你可是比人家足足大了七八歲,到時候可別把她嚇跑了。”
林蔚然表情一囧,仔細想想這種情況未必不會發生,自從一起參加公益活動以來他們也才見了兩面,如果現在去表白都能說這是一見鍾情了。
看他一臉懵懂的模樣,顧寰煞有其事的蠱惑道:“所以說,你還是老老實實聽話,一直都想帶你走上這條路的我能害你嗎?等著吧,等你不再是‘雛兒’,你才知道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一如既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