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能給出任何意見,他發動車子。把頭疼的東西留給林蔚然讓他繼續頭疼,只是車子剛剛啟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突然出現在賓士面前,死死的把他堵在了停車位上。
看到法拉利停下。高棉藥和林蔚然都直接皺起了眉頭。
有男人開門下了車,正是酒會上被林蔚然徹底打亂了陣腳的金道河。
林蔚然微微握住拳頭,目光凌厲起來。
“呵,有趣的小傢伙。”
高棉藥突然開了口,音量幾近耳語:“你別和他動手,你打不過他。”
然後,他先開門下了車。
“大叔,我有事要找林代表問清楚。”
金道河笑容燦爛,好像完全沒有被剛剛就會上的憋悶所所影響。他剛想穿過高棉藥往林蔚然的車窗處走,卻被高棉藥用身體攔在原地。
“大叔,擔心月薪的話,我可以幫你。”
看著金道河那人畜無害的表情,高棉藥回答:“我的月薪你給不起。”
就在此時林蔚然下了車。
“喂,其實你認識我吧?在酒會上只是裝的對不對?”金道河直接問道,是為了確認自己想到的這個理由,心理戰輸了不算什麼,真要被徹底無視,身為男人的他如何能不氣?
林蔚然平淡回答:“我對你好像沒這個必要。”
金道河笑了,配合上他的長相顯得很是陽光:“是嗎?那從現在開始認識也不晚。”
林蔚然瞧著這個公子哥,這是他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之後第一次認真打量他的實體,身材挺拔,面貌俊朗,天生一副好賣相。
他搖頭拒絕:“你這種人我不想認識。”
林蔚然這就轉過身,拉開車門,準備離開。
“我是哪種人?你眼中父親有幾個錢的囂張公子哥,還是允兒眼中比較有意思的男人?”金道河不信,聽了這種話,哪個男人還能忍的下去。
誰知道林蔚然只是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那還是叫你父親來當我的對手吧。”
金道河這才皺起眉頭,自從成年以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這麼大的火氣了。被徹頭徹尾的無視不說,他甚至強烈的感覺到林蔚然眼中沒有自己這個人。男人瞭解男人,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解釋,自己一直以來的動作都被林蔚然當成了小子家家的胡鬧,所以根本不用在意。
這不是出自他對林允兒的信心,也不是本身的狂妄,而是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競爭者。
這種被蔑視的感覺,當真讓他很不爽。
他要問個清楚,林蔚然憑什麼?
看林蔚然即將坐進車內,他伸出手去去推高棉藥的肩膀,沒想到直接就被對方搭住了手腕,憑藉多年學習打架技巧的本能他另一隻手立刻便攥成拳頭砸向高棉藥的臂彎,結果對方居然硬吃了他這一下攻擊,搭在他手腕上的那隻手,瞬間好像鉗子一樣堅硬。
‘乒’地一聲,是金道河被高棉藥壓制在了車前的發動機頂蓋上。他一隻手被扭在身後,力量之大讓他連握拳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你也沒好好學啊,走的那幾步還挺有架勢的。”
高棉藥語氣玩味,看錶情就像是在對待學藝不精的子侄:“別學什麼跆拳道了,柔道和擒拿之類倒還不錯,不如我介紹給你認識幾個人?”
被人這麼用力的壓著,金道河只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處於下風的他非但沒有惱羞成怒的叫囂,而是說:“他給你月薪多少?不如我多給你點,拜你做我老師吧。”
看他好像朋友和熟人一樣表演的這麼一幕幕,林蔚然重新下了車,繞到駕駛位置這邊,低頭俯視著被鉗制這的金道河。
“喂,你能不能低下來點,我這談不起頭。還有告訴這位大叔,我們的姿勢太曖昧了。”
林蔚然笑了,提醒說:“我們這不是在開玩笑。”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一輩子都讓他這麼壓住我吧?”
林蔚然如他所言,彎下腰,讓他能看到自己:“我們不一樣。”
“是,我有個好老爸,你羨慕吧?”
林蔚然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林蔚然說:“我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爭取的,你擁有的一切都是別人給的。我知道怎麼競爭,你不知道。”
金道河依然嘴硬:“那要試試嗎?”
林蔚然又輕笑出來,他直起身,說:“那就回去多學兩年,跟你父親學點手段再回來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