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
林蔚然‘呵’地輕笑出來,覺得樸智妍實在是有點四次元,他點燃手上的菸草,問:“為什麼來?”
“來看你出醜的。”帶有女性攻擊特點的對白這就蹦了出來。
“那怎麼辦?出醜的人有,但不是我。要說出彩,倒有我一個。”
林蔚然確實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更活躍了。他究竟是怎麼了樸智妍無法形容,卻沒來由的有點心疼,她知道,他不一樣是因為剛才的事,雖然贏了,但他卻贏的很辛苦。所以樸智妍‘噢’了一聲,破天荒在林蔚然面前展示她溫順的一面來。
只是這樣的她倒不那麼有趣了,林蔚然重新坐下。背對她問:“不累嗎?”
“什麼?”
為了讓他聽清,樸智妍的聲音大了不少。
“這麼對話不累嗎?”林蔚然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了身邊的座位,“想和我聊聊天嗎?難得在這裡還能碰到認識的人。”
樸智妍略一猶豫,然後便大踏步走來,被他看到了這身裝束便等於被識破了自己的意圖,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聽點你會找到更好的人或者我有女朋友之類的傷人話。充其量再掉點眼淚,不傷筋動骨,所以沒什麼大不了。
只是,當她在林蔚然身邊坐好,聽到的卻並非那樣的傷人話。
“你就那麼喜歡?”
樸智妍臉上一紅,明知故問:“喜歡什麼?”
林蔚然很直接的回答:“我。”
樸智妍不點頭不搖頭。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臉上越發**。
林蔚然望向前臺的方向道:“我站在那裡說的每句話都不是真心話,有謊話、誇張美化之後的假話,威脅別人好像已經成了我的習慣,為了達到目的我也可以不擇手段。你今天看到的只是贏了的林蔚然。但你卻一直沒看到為了贏的林蔚然。”
樸智妍看向林蔚然的側臉問:“你累了?”
林蔚然面現一絲啞然,最終無奈的問:“難道你就不怕嗎?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有一天我或許會對你好,對你承諾,給你買很多禮物,給你製造一環接一環的浪漫驚喜。但那些好可能只是因為我感覺你很有趣,那些承諾也可能只是因為我對你的身子產生了興趣。至於禮物和浪漫?那些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也分辨不出那些東西里有沒有我的真心。”
“怕什麼,我覺得你不會。”樸智妍的回答簡單到令人髮指。
“為什麼?”林蔚然看向她,刨根問底。
“不為什麼,只是覺得你不會。”樸智妍迎著他的目光,語氣堅定,神態更是堅定。
這難道是個傻姑娘?
不明白世態炎涼,也應該知道世間險惡吧?
林蔚然無語的跟她對視,沒到一分鐘,自己先敗下陣來,拍拍雙腿站起身,胃部就一陣抽緊,方才想起來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怎麼吃飯,便還算紳士的問了句。
“餓了嗎?”
樸智妍摸了摸胃,緊接著連連點頭,她跟著林蔚然站起身,也不顧自己此時表現的像個花痴。
林蔚然搖頭嘆氣,率先往大廳的側門走去,樸智妍自然跟上,待出了門才發現這是一條相對僻靜的長廊。就要戴上的眼鏡這就放下,跟在林蔚然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她的臉上,到底是掛著怎樣的笑意。
花痴?
自從成為練習生之後,樸智妍就對英俊偶像沒了興趣。
記得小時候父親工作忙,尋常日子裡總是見不到自己,但每個月總有一次父親會帶著她進行兩天三夜的旅行,不是在釜山的拍攝基地就是束草的影視中心,所以在八歲的時候樸智妍對這些地方就已經很是熟悉,甚至當她說自己要成為練習生的時候,一向溫婉的母親對父親大為抱怨,說是那麼小的孩子就經常接觸那些影視上的事,也難怪她有了興趣。
那時候的父親當然是無辜的,面對母親的抱怨也只能訕笑無語。不知道他對母親說了什麼,接下來的這種旅行雖然沒有停止,但樸智妍卻總被父親帶著見到藝人們辛苦的一面。
有新人經常ng,怯懦的一次次道歉,甚至帶著梗咽的聲音;有經常在電視上見到的姐姐在炎炎夏季穿著密不透風的絲質韓服,拍攝時儀態萬千,拍攝後就要撩起裙襬,狼狽解暑;甚至有人在拍攝時受傷,即便疼痛難忍也要帶傷上陣,在鏡頭前展露微笑……諸如此類,不知凡幾,樸智妍看的多了,卻從未打消成為藝人的念頭,而且在這些母親所謂的苦難經歷中,讓她印象最為深刻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