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抗議什麼,中國人剃光頭沒什麼更深含義的解釋。”
在受到儒家思想掌控的韓國,男人剃光頭並非小事,上世紀九十年代因為電影配額消減問題韓國電影人就曾用剃光頭來抗議政府的這一政策,林允兒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林蔚然的頭頂,擔心和憂慮充斥在她的臉上,但這種擔心並沒有變成對他隱瞞此事的埋怨,她只驚訝了一會兒就重新露出笑容,問他說:“是好事嗎?你說的那個問題。”
“對,是好事。”林蔚然點了點頭。
“那就好。”林允兒的嘴角更加上翹,臉上也再沒了擔心的模樣。
就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韓唯依好像被一面看不見的牆隔絕在房間的這一邊,即便在來這之前她就對這樣的情景做了心理準備,但看到這一幕之後,她便明白任何準備都是不足的,她看到的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不是她不能加入進去,而是他們自然就把別人隔絕在他們之外,在這房間裡,她就是那個別人。
她不能像親密友人一樣開口調侃,也不能當做和自己沒關係的小事偽裝成另一幅嘴臉,她只能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眼神和情緒,然後聽到林蔚然把林允兒暫時支走,又重拾了那個夜晚的複雜心境。
“對不起。”林蔚然的道歉聲傳來。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是我的問題,最開始就是我自找麻煩。”韓唯依輕聲道,話裡多多少少有些自嘲,她拿起了印有‘開心家族’名字的劇本,重新抬頭露出個不符合心境的微笑:“這個禮物我很喜歡,可能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必須要接受。但以後請不要這麼花心思給我準備禮物了,還有像今天這樣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場合也別安排了,另外,能不能別再說我們是朋友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對林蔚然這個男人,韓唯依丟人出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嘴上說著這是個男人的世界,但對韓唯依來說,她卻並非那種能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女人,想要的東西得不到,佔有慾或許會把她變成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那樣,獨身已經這麼多年的韓唯依不想。
對愛情,她明顯有著不同意與一般女人的看法。
她提出的問題讓林蔚然沉默,突然間韓唯依似乎能理解林蔚然的想法,上市公司經營權的力度取決於會長的股份和集團各位重要人物的支援,韓唯依是新韓製作社長,也是握有新韓集團股份以及新韓製作一半股份的合夥人,在林蔚然一系中她佔據了第二號的位置,當然也曾拒絕過其他人伸出來的橄欖枝。
她不可避免的想象,她對林蔚然來說,到底是怎樣的‘朋友’。
“如果你希望的話,可以。”
林蔚然終於給出了答案,而這個答案卻不符合韓唯依對他最功利的猜想,他彎著腰,把兩隻手肘都撐在膝蓋上,注視著韓唯依道:“你可能早就知道,對感情上的事我不會處理,如果我能處理的好類似今天這樣的情形根本不會出現。只是我覺得你是一個成熟到強大的女人,沒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所以很抱歉。”
拒絕一個對他說愛的女人然後要求這女人成為他的朋友,在感情上林蔚然如此的行動的確殘忍,被殘忍對待的韓唯依沒能一直堅持下去,跟任何用感性思考的女人一樣,她也會有發脾氣的時候。只是林蔚然偏偏像她命裡的剋星,讓強大到能以調戲部分成功男人為樂趣的她好像還沒高中畢業的青春期少女,韓唯依長長地嘆了口氣,把杯中剩的那點酒水一飲而盡,起身,然後向門外走去。
“禮物很好,你也很好,甚至連允兒都很好,讓我無從下手的人沒多少,你和你身邊的人好像都是。林蔚然,有沒有想過去過美好的生活?當個大股東下半輩子就能衣食無憂,你女朋友也好,你的情人也罷,有你的錢在,沒人能打擾他們。經過這麼多,現在你也該幸福了。”
“上學的時候我有發誓要讓她們幸福的人,結果一個離開了,另一個我不知道她幸福不幸福,允兒是第三個,有了她所以我覺得我一點都不辛苦,我想讓她幸福的話光是這樣還不行,我要做的還有很多。”
“你確定這些不是為了滿足你的野心?”
“什麼野心?”林蔚然看向走到門口女人的背影。
“剛才你說你不會處理感情的時候,我覺得你像韓悼也。”
說完話,韓唯依開啟房門,徑直離開。
……(未完待續。。)
ps:今天好像有點沒狀態,後面我會好好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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