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剛剛好,最起碼不會讓你厭煩。”
金泰妍認真道:“我覺得你臉皮真的好厚。”
林蔚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以為你早發現了,跟我說實話,這是不是你喜歡我的原因之一?”
金泰妍笑了,單手掩嘴,帶著戀愛中女人獨特的無奈,好像對林蔚然毫無辦法。她走到林蔚然身邊坐下,好像還不習慣自己全新的定位,林蔚然往她身邊靠了靠,她不躲不避,再不給他們之間劃出一道涇渭分明的界限,或許緊繃的身子證明她還有些拘謹,但接受往往代表著一種強大的慣性。
她問,你帶這個來是準備給我驚喜?
他回答,驚喜的話這個要先藏起來,我們連個之間還是少點驚,多點喜,這樣我舒服,你也舒服。
金泰妍把這話咀嚼片刻,覺得在理,便笑著道:“彈點什麼給我聽吧,我看看你到底練習的怎麼樣。”
林蔚然毫不含糊,這就開啟琴盒,裡面躺著一架木質吉他,在陽光下隱隱泛著光澤。這並不是什麼很好的牌子,只是簡單的新手練習用吉他,拿在手上也還不習慣。林蔚然拿出撥片,直到現在還用不出手指,似模似樣的彈了兩個音符,然後一邊除錯一邊問:“感覺到那種氣息沒有?”
金泰妍疑惑起來。
“那種男主角還沒彈吉他,只是除錯就讓女主角離不開目光那種氛圍。”林蔚然抬起眼看向身旁的金泰妍。
金泰妍又笑了,伸出雙手掰著林蔚然的腦袋,用帶著點嬌嗔的口吻道:“先彈給我聽,然後我再評價。別怪我沒提醒你,在我出道之前,每次回家我爸都會彈吉他給我聽。”
林蔚然卻是唏噓感嘆:“不知道你上高中的時候有沒有男生學吉他來追你,如果沒有就算是,如果有,我真題他不值。”
金泰妍終於破了功,看著林蔚然露出無語表情,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背,威脅道:“快點彈,我們的彩排時間就要到了。”
林蔚然老神在在,說:“我們在這裡至少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疊好並放在口袋裡的彩排時間表,看了這個,金泰妍只得嘆氣。
她問:“從小到大隻要你想要的是不是就沒有能逃出你的手掌心的?”
林蔚然回答:“小時候想要的太多,因為有自知之明所以什麼都不敢要。現在想太多,卻因為沒了自知之明什麼都敢要。說這些有點酸,但那些文人墨客真的有兩把刷子,很多感情他們描述的恰到好處,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如果硬要我說,你就是我的自知之明。”
金泰妍有些恍惚,問:“你現在還想要什麼?”
撥片在琴絃上滑動,發出一陣透著清新的琴音。林蔚然認真道:“不管你信不信,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要。”
金泰妍認真的看著他,仔細去看那雙眼睛,只看到了出乎她預料的溫和跟清澈,讓她匪夷所思。林蔚然低下頭,專注的看著手指,先是有點笨拙的在琴的一頭按好調子,然後把撥片輕輕滑動。
琴音生澀,卻猶如天籟。
金泰妍把頭枕在林蔚然肩頭,聽著琴音,什麼都不願去想。
琴音此時彷彿迴盪在兩人心中,飄出不遠,飄入遠處一直紅著臉偷聽的少女耳中。。。)
第一卷 鳩佔鵲巢 309 不爭
…。。
對徐賢來說蓄意偷聽別人的談話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這代表了對他人的不尊重;也毫無自持可言。但偶然間跟隨金泰妍至此,又碰巧撞破了她的**,然後面對事實處於驚愕之中,再因為驚愕的時間過長而偷聽到了整場對話,這樣的一臉然偶然,才是徐賢能接受的解釋。
但是,她臉紅什麼?
徐賢背過身;吉他聲卻還是傳入耳朵;她沒八個姐姐那洶湧的八卦細胞;雖然心中的好奇讓她想繼續偷聽下去;但長久以來的嚴格家教還是告訴她離開才是正確的選擇。就算是成天提醒她們說戀愛可恥的隊長大人以身試法又怎麼樣?本就是對這種事兒沒什麼興趣的徐賢可沒其他幾個姐姐那樣怨氣沖天。
她剛轉進看臺入口,迎面就碰到了一個人。
“你怎麼在這?”
來人胸前掛著證件,應該是製作組的工作人員,讓徐賢一下子慌張起來的是他聲音不小,吉他聲戛然而止。
“裡面還有人?”
那人眉頭一皺就要往看臺上去,徐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挺身而出擋在這人身前,甚至心口胡說道:“沒人。”
來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