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喘息交融在一起,漸入**,然後急速隕落。
一首好歌從來不會太長,短了意猶未盡。長了枯燥無味,恰到好處,完全可以用來形容他們此時的情形。
他們赤身**的交纏在一起,回味許久,誰都沒有開口,只是等著迴歸平靜。
金泰妍推開他的手臂想要下床,林蔚然卻不許,他俯身上來。緊貼著金泰妍的背,輕聲問:“你知道我現在最擔心什麼?”
金泰妍沒有沉默,只是笑著說:“我先去洗,然後是你。”
她又推了推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林蔚然不情願的拿開,她卷著被單下了床,半遮半掩,露出的兩抹雪白肩頭彷彿瓷器,真摸上去卻充滿彈性。
她回身。笑著對林蔚然說:“不準跟進來!”
林蔚然把雙臂枕在腦後,笑著說:“那你可以去二樓。”
“那叫loft閣樓)。”金泰妍糾正道,緊接著轉身離開,沒上去閣樓。
不該開始的。往往都會開始,一旦開始了。就只能在甜蜜與傷痛中沉淪。林蔚然有跟上去的**,卻沒了跟上去的體力。痴纏許久還要生龍活虎,估計回到十八歲的他還有可能。不知道事情進行到此是不是有了結論,他回到那扇牆前,看著上面那一張張花費了許多經歷的黑膠片,去猜那他猜一輩子也可能猜不透的女人心思。聽到背後傳來響動,他回過身,金泰妍穿著浴袍走到赤著上身的他身邊,伸手指了指第二排的第四章黑膠片,林蔚然幫她取下,而她只是說了句。
“太高了。”
林蔚然說不出話來。
金泰妍拿著黑膠片,一邊走向牆背後一邊說道:“你該去洗了。”
林蔚然站在原地,一直到聽到音樂聲響起才露出微笑,他明白了金泰妍的意思,徹底放下心來。
水很熱,衝在身上很舒服,林蔚然眼皮發沉,卻強打精神。簡單洗漱後出了浴室,看到金泰妍正站在他精心準備的那扇牆前,連日來積累的戾氣、浮躁,在這一刻都好像煙消雲散。他走到她身邊站定,順著她的目光一起往牆上望著,記下這些他不感興趣的東西並不容易,但站在身邊的女人卻證明這段時間來努力都是值得的。
既然要在傷痛和甜蜜中沉淪,傷痛暫且不提,現在該是甜蜜的時候了。
金泰妍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整面牆壁上價值最高的那張黑膠片,林蔚然上前取下來,交到她手裡。
“小時候的事我有很多都記不清了,只記得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那種懷舊氣氛很濃的酒吧,是爸爸大學裡一起玩樂隊的朋友開的。那天晚上就把的客人不多,但氣氛卻很好,每個人都有說有笑,每個人都很開心。爸爸喝了兩杯,因為要開車載我所以沒再多喝,他扛不住朋友們的勸說,上了臺,抱著吉他唱了一首歌,很好聽,聽的我很久都纏著他想要再聽一次,但是爸爸每次都是敷衍我,或者用別的東西賄賂我,現在想想也大概能明白了,爸爸是怕自己板不住,怕他自己再陷入到音樂裡。選擇了就要放棄一些東西,放棄或許就是結局。”
金泰妍突然看向林蔚然,問:“你願意為我學吉他嗎?”
林蔚然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金泰妍笑了,轉回頭,又說:“我現在只有音樂和你了,不要讓我再選擇一次。”
林蔚然走到她身後,用雙臂把她抱在懷裡,輕聲說:“不會。”
金泰妍把頭靠上林蔚然的胸口,和他一起把目光放在這片牆壁上,想著這面牆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是越發奪目,還是滿目瘡痍。
他說:“不要想將來,將來讓我想。”
她說:“我不要將來,我只要現在。”
真的能做到嗎?
沒人知道。
但現在她是他的,這毋庸置疑。
“記得,不管發生什麼,不要對我說對不起。”
“為什麼?”
“你說對不起,我就該離開了。”
“噢。”
金泰妍轉過身,把頭埋在林蔚然胸口。輕輕環住他的腰。
……
九月一日,‘虛擬偶像’演唱會參演嘉賓頁面點亮東方神起,留言板當即沸騰起來,資深仙后們紛紛表示這是一個理所應當的結果。如果‘虛擬偶像’想填滿奧林匹克競技場,東方神起是必須的選擇。同一時間還未點亮的藝人只剩下兩組,這一新穎的點亮模式加了點噱頭,卻不具任何讓人們趨之若鶩的意義,把此次演唱會策劃成公益模式的林蔚然並未學習‘夢想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