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也屬常見,怎麼玩的人啞口無言可就要學問了。黃仁成說的簡單,林蔚然自然沒那麼簡單去信,他低聲笑笑,不再言語,反而是點燃一根菸。黃仁成面色祥和,面對林蔚然像是許久不見的朋友,但心中打鼓卻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鬥來鬥去,還不是因為想要好好生活?
林蔚然把抽了沒幾口的菸頭丟進咖啡館,微笑道:“其實你不用這麼防著我。”
黃仁成微微愕然,明顯沒想到林蔚然會開誠佈公。
“是怕我幾年後狡兔死、走狗烹,還是怕我狠狠心把你養成下一個替罪羊?新韓廣告被你打造的鐵板一塊,這樣是能有安全感,新韓上市了,隨便開除個分公司社長我是做不到,但你憑心想想。三星廣告和m那幫子人找你合作他們能給你什麼?比現在更高的位置?不見得也不可能。就算是你不顧我手裡把咱們綁在一起的東西跟他們合作,高叔那關你也過不去,現在做這些除了讓我注意你,還能做什麼?”
林蔚然把問題丟擲,一個接著一個。讓黃仁成無法淡定。他靠在椅子上笑著道:“人有時候就喜歡做無用功。慣性使然,沒辦法。做到今天的我跟下面人說我每天要吃安眠藥才睡得著,誰能相信?你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