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限制了烏族的發展,即使他們能攻下一座城池,也法在那裡長久紮根。
這些情況葛顏和烏託等高層領導者都十分清楚,所以才有劫持江祥曄、逼燕於威讓出一片土地的計劃,如果計劃成功,他們就可以藉由這片土地讓一部分族人慢慢適應農耕的生活方式,徐圖進展。
可惜天下失敗的計劃永遠比成功了的多得多。
葛顏撫摸江祥曉俊朗的面容,“我會派人去北燕國議和。”只要燕於威肯放過“江祥曄”,讓南江國改派別人到北燕國當人質,他即使在政治上做一點點讓步也可以。
原本劫持江祥曄是為了要挾燕於威讓步,想不到因這個人質而讓步的卻是自己,葛顏苦笑著抱緊江祥曉,只要是為了他,自己什麼都願意做。
葛顏召集隨行的所有長老和頭領開會,宣佈他打算和北燕國談判議和的決定:一、以秦嶺和燕山山脈的中線為界劃分兩國疆土;二、要求北燕開放邊境,允許烏族與北燕國民進行貿易和物品交換;三、要求北燕國釋放質押的南江國代親王世子江祥曄。
烏託慢條斯理地說:“這最後一條有些不倫不類,北燕國與南江國的事與烏族無關,別說燕於威未必願意放人,即使他答應了,江祥曄最想回的也是南江國,而不是咱們這片荒涼的草原吧?”
“江祥曄我自有安排,”葛顏根本聽不進烏託的話,“如果燕於威不放人,我就和他打一仗!”
這話簡直不負責任到了極點!烏託差點兒氣歪鼻子,“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濫用神賦予你的權力、辜負萬民對你的信任!”
長老和頭領們全都吃了一驚,驚嚇地看著他們的族長,不會吧?族長看上了那個人質?
葛顏冷哼一聲,“我說過,如果你們對我不滿意,大可以另立一個族長。”
族長居然承認了!長老和頭領們面面相覷,族長擺明一副鐵了心不聽勸的樣子,他們還能說什麼?葛顏能征慣戰,對族中各部非但不橫徵暴斂,反而常有賞賜,各部頭領都對之十分敬畏,在北方其它部族中也甚有威望。如果換一個族長,一來族中各部落未必全都服氣,二來也壓不住北方其它部族,烏族好不容易從一個小部族慢慢壯大強盛起來,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面,葛顏功不可沒,如果撤換了他而導致烏族由興轉衰,在座的就都成了烏族的罪人。
一個頭領站出來打圓場,“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族長喜歡就留下,咱們和北燕國打了十幾年的仗,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其他頭領紛紛附合,打仗可以擄獲更多的財物和奴隸,反正他們跟著族長打仗從來沒輸過;而講和可以休養生息,還可以向西或向北征服別的小部族、擴大烏族的地盤,兩邊都不吃虧。至於族長喜歡男人……他這股熱情總有涼下來的一天,只要族長沒傷沒病能打仗,別的都不是大問題。
這些人根本不瞭解事情的嚴重性!烏託氣急敗壞,族長對“江祥曄”絕不止是一時的熱情!看樣子族長心意已決,非那個男人不可了,昨天的離間計一點兒也沒起到作用,他得另想辦法。
把大部分人留在營地,葛顏帶著江祥曉踏上回程,表面上是聽從大家的意見早回去為“春神祭”做準備,其實他是顧忌燕於威的人已經來到附近,這裡離燕門關那麼近,“江祥曄”再留在這兒很有可能被燕於威救走,他決不讓燕於威有一絲可趁之機!
長路漫漫,江祥曉被單獨關在一輛馬車裡,忽然聽外頭有人開啟上了鎖的車門進了馬車。
這輛車的車窗都被釘死了,江祥曉的雙手雖然自由,但兩腳卻被粗大的長鐵鏈鎖著,一見進來的是葛顏,惡狠狠的目光立刻射過去,“你又來幹什麼?”走了三天,葛顏在馬背上的時間加起來還不足三個時辰,總是騎馬在隊伍中晃一圈後就跑到車上來。
“你的身子……沒事兒吧?”葛顏目光深沉,因為江祥曉有傷在身,除了剛救回他時自己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佔有了他的那次以外,這些天他一直在禁慾,透過這兩天的觀察,江祥曉已經恢復了一些精力,應該可以了吧?他渴望得身心都作痛了。
終於弄明白他想幹什麼之後江祥曉為之氣結,這隻色狼!“大白天的你發什麼情!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的族人和下屬都在外頭,他不要臉面,自己可還要哪!
“我不管!我已經忍不下去了!”葛顏硬是捱到江祥曉身邊,不由分說就吻住他的唇。
前幾天他雖然不顧江祥曉有傷在身,強行要了江祥曉的身體,但從江祥曉的身體反應來看,生氣歸生氣,對兩人之間的交歡行為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