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謀殺。這下子倫敦的報童可要被團團圍住了。瞧,死者蜷縮著肩膀,伸長了脖子,不是暴力行為又是什麼呢?華生,這是怎麼一回事?上面的臺階沖洗過,而其它的臺階是乾的?哦,腳印倒是不少!喏,雷斯垂德就在前面視窗那兒。我們馬上便會知道一切。”
這位警官神色莊嚴地迎接了我們,並帶我們走進一間起居室。只見一位衣著邋遢的長者,身穿法蘭絨晨衣,正在顫巍巍地來回踱步。雷斯垂德給我們介紹說,他就是這座房子的主人,中央報刊辛迪加的賀拉斯·哈克先生。
雷斯垂德說:“又是拿破崙半身像的事。福爾摩斯先生,昨天晚上你好象對它很感興趣,所以我想你來這兒會高興的。現在事情發展得嚴重多了。”
“到什麼程度呢?”
“謀殺。哈克先生,請你把發生的事準確地告訴這二位先生。”
哈克先生說:“這件事很不尋常。我的一生全是在收集別人的新聞,而現在卻在我的身上發生一件真正的新聞,於是我糊塗了,心情不安,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如果我是以記者身份來到這裡的話,那麼我就得自己會見自己,還要在晚報上寫出兩欄報道。事實上,由於工作的關係,我也確實對許多不同的人都做過重要的報道,可是今天我自己實在無能為力了。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我聽到過你的名字,要是你能解釋這件怪事,我講給你聽就不是徒勞了。”
福爾摩斯坐下來靜靜地聽著。
“事情的起因,好象是為了那座拿破崙半身像。那是我四個月以前從高地街驛站旁邊的第二家商店,也就是哈定兄弟商店買來的,價錢很便宜,買來後就一直把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