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一點也不錯,”那聲音終於說道,“你們可以上來,我很抱歉,剛才對你們太無禮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樓梯上的汽燈又點著了,我們看到面前站著一個面貌奇特的人。從他的外表和說話的聲音看來,他確實神經過度緊張。他很胖,可是顯然過去有一段時間,他比現在還要胖得多,所以他的臉如同獵犬的雙頰一般,耷拉著兩隻鬆弛的肉袋。他臉色蒼白,那稀疏的土黃色的頭髮似乎由於感情激動而豎立起來。他手中拿著一支手槍,我們向上走時,他把手槍塞進了衣袋。
“晚安,福爾摩斯先生,”他說道,“我非常感激你到這裡來。沒有人比我更需要你的指教了。我想特里維廉醫生已經把有人非法闖入我房中的事告訴你了。”
“不錯,”福爾摩斯說道,“那兩個是什麼人?布萊星頓先生,他們為什麼要有意捉弄你?”
“唉,唉,”那位住院病人神情不安地說道,“當然,這很難說。你也很難指望我能回答這樣的問題,福爾摩斯先生。”
“你是說你不知道嗎?”
“請到這裡來,請吧。請賞臉進來一下。”
他把我們領進他臥室裡。房間很寬綽,佈置得很舒適。
“你們看看這個,”他指著他床頭那隻大黑箱子說道,“我並不是一個很富有的人,福爾摩斯先生,特里維廉醫生可能已經告訴你了。我一生中除了這次投資外,再也沒投過資。可是我不信任銀行家,我從不信任銀行家,福爾摩斯先生。你別跟別人說,我所有的那點錢都在這隻箱子裡。所以你可以明白,那些不速之客闖入我的房子,對我的影響是多麼大了!”
福爾摩斯疑惑地望著布萊星頓,搖了搖頭。
“假如你想欺騙我,我是不可能給你出什麼主意的。”福爾摩斯說道。
“可是我已經把一切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