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中,這份失竊檔案始終和我一起在那間屋子裡嗎?”
“正是這樣。”
“那麼約瑟夫!約瑟夫是一個惡棍和盜賊了!”
“嗨!恐怕約瑟夫是一個比他外表看來更陰險、更危險的人物。從他今早對我所說的話來看,我推測他在股票交易中虧了血本,為了轉轉運氣,什麼壞事都準備去幹。作為一個極端自私的人,一碰到機會,他既不顧他妹妹的幸福,也不考慮你的名譽。”
珀西·費爾普斯坐回他的椅中。“我的頭都昏了,”他說道,“你的話使我更加暈頭轉向。”
“你這件案子最主要的困難,”福爾摩斯說教似地指出道,“就在於線索太多。極重要的線索被毫不相干的跡象遮掩住了。我們面前的事實非常多,只能從中選擇必要的,按順序把它們串起來,以便重視這一連串怪事的各個環節。我開始對約瑟夫產生懷疑的根據是,你曾打算在失竊的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回家,我很自然想到他必然會來找你,因為他對外交部很熟悉,又是順路。後來我聽你說有人急於潛入那間臥室。
我想,只有約瑟夫才可能把東西藏在那間臥室裡——你對我們說過你那天和醫生一起回到臥室時,是怎樣讓約瑟夫搬出臥室的——到那時我的懷疑就變成了肯定。特別是頭一夜沒有人陪你住,就有人企圖潛入室內,這說明這位不速之客對房內的情況很熟悉。”
“我是多麼有眼無珠啊!”
“我查明這件案子的事實經過是這樣的:約瑟夫·哈里森從通向查爾斯街的那個旁門走進外交部,因為他熟悉路,所以在你離開辦公室時,他直接闖進去,發現那裡一個人也沒有,立刻按起電鈴來,正在按鈴時,一眼看到桌上的檔案。一瞥之間,他覺得他面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得到一份極有價值的國家檔案,他一下子把它揣到口袋裡揚長而去。正如你所回憶的那樣,過了幾分鐘打盹剛醒的看門人才提醒你注意鈴聲,這一點時間是足夠盜賊逃跑的了。
“他乘第一班車回到沃金,檢查了贓物,肯定它極為珍貴,便把那份協定藏到他認為非常安全的地方,企圖一兩天內取出,送到法國大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