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蛋,怔怔地看著丫頭。
而丫頭也已經坐了起來,就這麼呆呆地坐在白玉棺槨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一個活人,坐在棺槨上?
“丫頭……”我感覺口乾舌燥,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你還……還好嗎?”
丫頭不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少爺,滿面通紅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搖頭,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一眨眼的時間,她就脫離了我們的視線,跑到了這裡。我忙將剛才的事情對丫頭解釋了一遍。卻原來,她自己也糊塗了,不知道如何跑到了白玉棺槨上,而且還昏死過去,睜開眼睛的同時,正好看到少爺一雙爪子按在她胸脯上使勁地按壓著,丫頭只當少爺有意輕薄,想也不想,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少爺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一翻好意還換來一個巴掌。
我說,丫頭,你好好想想,你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
丫頭就這麼坐在棺槨上,想了很久,才道:“剛才我肚子痛,想要方便……”說到這裡,她一張臉再次不爭氣地紅了起來,我心中不解,為什麼女人拉個肚子都要臉紅,拉肚子,太正常了嘛!
原來,丫頭拉完了肚子,就感覺眼前一黑,頓時就神志恍惚,連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到這白玉棺槨上,就這麼躺在了上面。
我心想,這地方可還真是說不出的邪門,得趕緊找到劉去的墓誌,想法子解除詛咒要緊,別理會無關緊要的事情才是正途。至於教授與老卞是如何到達這裡,又是怎樣其名其妙失蹤的,更是與我們無關,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乃是活命要緊。
我把想法與丫頭、少爺一說,兩人也都贊成。少爺說,先研究一下那個盔甲殼,看看有沒有線索,我想也對,用才在盔甲殼的頭部,就曾經發現比較類似的圖文,想必兩者之間有一定的聯絡。
我又問了丫頭一些問題,可是丫頭除了剛才的詭異行徑外,如今竟然如同是沒事人一樣。我心中詫異無比,先是少爺被那黑色屍體掐住後,分文不傷已經夠奇怪,而丫頭被迷了心智,如今竟然還能夠救活,也算是一件奇蹟。
原本我心中以為,丫頭必定是凶多吉少,如今見到她平安無事,心中很是高興,餘下的一些問題也就不再多想。雖然如今我們的小命仍是朝不保夕,可是,畢竟,我們現在還活著……
活著總是好的!
少爺巳經跳下白玉棺槨,再次準備伸手去撫摸那空的盔甲殼,我伸手去扶丫頭,她還半坐在白玉棺槨上。可是,我伸手扶住丫頭,卻發現她目光看向某點,表情怪異無比。我心中一驚,唯恐丫頭有什麼事情,連忙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我不禁毛骨悚然——從丫頭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劉去的這個冥殿規模很大,四周都是華麗的宮殿佈局。我曾經聽人說起過,一般來說,冥殿的修築,鬱與生前的宮殿一般模樣,因此,雖然此地的縮小很多,可是,樓臺飛簷,還是非常的華貴。但就在其中的一個小小的宮殿裡,卻蜷縮著一個黑色的影子,模糊中,似乎就是人影……
“老徐,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旁邊傳來少爺的聲音,我沒有理會,只是怔怔地看著那個模糊的影子。
少爺又叫了一聲,見我與丫頭都沒有理會,忙著也轉過身來,好奇地問道:“老許,你中邪了?”一句話沒有說完,他大概也是發現了我們眼神有異,當即也順著看了過去,半晌才展驚地問道,“那是什麼?”
“好像……好像是人?”丫頭結結巴巴道,她一邊說著,一邊有點僵硬地扭動著脖子,看向另一邊。
白玉棺槨的四周,都有高高的寶塔一樣的建築。若不是正好坐在白玉棺槨上,很難發現那個蜷伏在寶塔內的人影——或者說,鬼影更是貼切。
少爺取出弓弩,低聲詢問我道:“要不,過去看看?”
我艱難地點頭,心中卻忍不住咒罵,該死的劉去,可還真不是好東西,死都死了,還他媽的害人,寶塔內弄這個玩意幹什麼?一邊想著,一邊扶著丫頭,小心地向白玉棺槨邊上的寶塔走了過去。
到了近前,少爺幾乎是趴在地上,舉著手電筒向內照了好久,才道:“真是奇怪。”
“怎麼了?”由於寶塔不大,少爺已經趴下,我與丫頭就照著手電筒在上面看著。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細細地打量著這幾座白色的寶塔,也不知道劉去是從什麼地方尋來的石頭,乍一看,簡直就如同是白玉一樣,通體都成一種半透明的色澤,當然,我知道這絕對不是白玉,否則,只怕就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