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說著任飛把盒子往林凡面前一推。
林凡盯著面前的這個鐵盒子,“這是?”
“我老爸的遺物,前幾天整理房間的時候我發現的。”
林凡沒有再問,直接把盒子開啟,裡面有一些照片和一本本子。照片一共四張,都是黑白照片,因為日子太長照片早已經發黃,而且有些部分都已經脫落。一張是任飛母親的。一張是單人照,一張是三個人的合照,一張是四個人的合照。除了任飛母親的照片,其它的照片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所有的人都沒有頭。這些人頭部的照片都被剪掉了。
裡面還有一本日記本,林凡開啟第一頁,上面竟然印了一個血手印!醬黑地映在林凡的眼前。
這時一陣夜風從窗外吹進來,林凡只覺得寒毛髮顫,全身不由得抖了一下。
任飛和林凡對視著,兩個人的臉都鐵青,誰都不說話。
血手印(三)
(三)
林凡看著任飛鐵青的臉,“這是怎麼回事。”
任飛憋了半天說:“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
林凡說:“這是誰的東西?”
任飛說:“我父親的遺物!”
“日記你看了沒有?”
“看了。”
“找到什麼線索沒有或是資訊?”
“沒有。”
“一點都沒有?”
任飛繃著臉點點頭。
林凡卻沒有再翻日記看,他把日記合上,把照片和日記一起又放回盒子裡,推回給任飛。
看著林凡的動作,任飛鐵青的臉漲得通紅,“你不幫我?”
“不是,這是你的家事。”林凡嘆了口氣。
“你不把我當兄弟看!虧我還把你當成兄弟!”
如果是別的人,除了任飛和劉斌外,林凡會很想去調檢視看。因為職業的敏感性他隱隱覺得這裡面藏著些什麼。可是……
看著任飛火一樣的眼神,林凡說:“你發現這個盒子的確切時間是什麼時候?”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是我父親去世後整理遺物的時候發現的。”
“你原來見沒見過這個盒和裡面的東西?”
“沒有你問我這些個幹麼,我又不是犯人,問我這些個有個屁用!我要的是你幫我找線索,不是來問問題的!”任飛有些火了。
“我問你這些只是為了確定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為什麼不把你已經知道的告訴我!”
任飛聽了這話,一下就軟了下來。
林凡有些不忍心,“我沒別的意思,既然你要我幫忙就應該把你這幾天調查到的情況告訴我,一點也不要隱瞞,這樣我才能幫到你。”
“我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怕我把知道和猜測的告訴你,會影響你的判斷,這幾天我是調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我想把這個交給你,讓你看看這本日記裡能看也點什麼東西。因為我的確什麼也沒找到。如果你不幫我,我真不知道能有誰能幫我。還有我不想立案調查,我想你會明白。”
林凡聽了點了點頭。
血手印(四)
(四)
和任飛分開,林凡直接回到了家。離開的時候他特意告訴任飛,再到房間裡好好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一些線索。
林凡開啟盒子,把裡面的照片和日記本都拿出來。林凡先把沒有頭的照片全都排在一起,用放大鏡仔細的看著,不放過一點可能的資訊。他時不時地在筆記本上記著些什麼。
日記本是幾本不同的本子用線縫在一起的。開啟第一頁,林凡又看到了那血手印。林凡用放大鏡看了一會,又在筆記本上寫了一會。
林凡繼續翻下頁,可他又翻回來,再看看本子的線頭,似乎他又發現了什麼,忙用筆記了下來。
第一日記的日期是1975年,裡面第一句話是這樣寫的:
“今天我終於從那個牢籠回來了。我本以為我回來後痛苦能減少一些。可是沒有。我全身流著的每一滴血都充滿了罪惡,無論是今生還是來世都無法洗清的罪惡。我知道我不能以死來洗脫我的罪惡,她要我活著,活在這罪惡裡,讓我生不如死。”
林凡慢慢地看著日記,邊看邊在筆記本上寫下些東西。等林凡把日記看完,他看看錶已經是深夜三點多了。他長出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色,喃喃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血手印和那些照片,林凡發著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