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兒焦急之際,也忽然撇到旁邊一個圍觀者的表情,可憐,可惜,嘲笑。
天靈兒雖然天真了點,但並不是笨蛋,馬上就看出,這其中,肯定有古怪。
他們騙我錢?肯定有問題,但,哪裡有問題?我沒看到他們做鬼啊?
面前,還有兩張銀票,兩萬兩,而對方,對面,卻是厚厚的一疊,九十八萬兩。
“姑娘,還要繼續嗎?”對面金磚樓東家,忽然笑問道。旁邊站著荷官還有那個黑袍背劍男子。
天靈兒看著眼前一群人,好像這一群人都是壞人一樣,都是騙自己錢的,可是,自己就是不知道這麼回事,怎麼辦啊!鐘山給的錢,馬上就要輸光了。
天靈兒無比焦急。
“要不這樣吧!姑娘,你要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比如你那手鐲,只要東西足夠值錢,那麼,可以抵用現銀的。”金磚樓東家說道。
“抵用現銀?”天靈兒皺眉道。自己儲物手鐲之內,是有些好東西,但是,他們認識嗎?
“對,想必,你也和我一樣,我這裡,一個空靈珠,加上這九十八萬兩銀子,若是,你有好東西,可以再賭一次。”黑袍背劍男子,忽然開口道。
黑袍背劍男子開口,就是告訴天靈兒,我也是仙門之人,只要你有好東西,我能認得。
看著那一疊銀票,天靈兒咬咬牙,說起來,天靈兒不在乎那空靈珠,但是,卻在乎那一疊銀票,不清楚其價值,但是,終究是鐘山的,鐘山讓她隨便花,但,天靈兒卻不想就這樣隨便就沒了。
天靈兒不想,真的不想。
要不要賭?之前,自己還有幾次贏的,或許,或許下一次,自己就能贏。天靈兒心中不斷掙扎著。一臉苦惱,天靈兒不想失去自己那幾樣寶貝,同時,也想拿回那一疊銀票。
“空靈珠?好大的手筆,我來吧!”
正在焦急之際,天靈兒身後,忽然傳來一句鐘山冷笑聲。
“鐘山。”天靈兒馬上驚喜道。
聽到鐘山的聲音,好似給了天靈兒一支強心劑,不知為何,自從上次寒鴉事件以後,天靈兒總是非常信任鐘山,好似鐘山沒有完不成的事。
眾人紛紛讓開道,讓鐘山緩緩走了過來。
鐘山揹著一柄大刀,旁邊一個抓著長槍的白袍男子。
“唐效尤?”趙所向看向黑袍背劍男子,皺皺眉道。
“趙師兄。”黑袍背劍男子也對著趙所向叫了一聲,但,語氣之中,並無恭敬的意味。
“你師弟?”鐘山看看趙所向皺眉問道。
“不是,他是明劍樓的弟子,只是明劍樓和我鐵槍門比較近,又經常往來。”趙所向說道。
“嗯!”鐘山點點頭,既然不是趙所向師弟,那就好。
“鐘山,你終於來啦,他,他把我錢,全部贏去了。”天靈兒氣鼓鼓地說道。
黑袍背劍男子,唐效尤馬上對著金磚樓東家說了幾句。
“各位,今天我金磚樓歇業一天,所有人,明天再來吧!”金磚樓東家馬上趕人道。
“什麼啊!怎麼說關門就關門?我們還沒看夠呢。”眾客人紛紛說道。
但是,眾人還是被很快趕了出去。
內部,只留下金磚樓東家,荷官,唐效尤,天靈兒、鐘山、趙所向六人。
“既然是趙師兄的朋友,那就算了吧!”唐效尤笑了笑道。
“怎麼能算了呢?既然上了賭桌,就沒有算了一說,你不是要賭嗎?我來陪你賭。”鐘山得理不饒人道。也是為了天靈兒出口氣,因為鐘山看到,天靈兒就在剛才那一刻,都有點要急哭了。
搖搖頭,鐘山朝著賭桌前的椅子上一坐。
聽到鐘山所說,唐效尤眉頭一皺,看看鐘山,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好,既然你們要賭,那就繼續吧!不過,我這是空靈珠,不知你們拿什麼做賭注?”唐效尤說道。
天靈兒一聽,馬上就要拿出一個寶貝,之前有些捨不得,現在,鐘山來賭,天靈兒居然毫不猶豫的就要取個東西給鐘山做賭注。
“將我那小木盒取出。”鐘山對著天靈兒說道。
“呃?”天靈兒皺皺眉頭,但,還是點點頭,繼而,翻手一招,一個紅木小盒出現在了天靈兒手中。
看到憑空出現的小盒,荷官還有金磚樓東家,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仙人手段?仙人手段?
“鐘山,這是什麼?”天靈兒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