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苦死了,你們佛門是不是想用這苦茶毒死我?”
金蟬子臉上一點歉意的神色都沒有,卻用略帶歉意的語氣微笑說道:“那就抱歉了,我們出家人素來清苦慣了,恐怕拿不出好茶招待蘇施主了。”
蘇陽又說道:“那就乾脆連茶都別喝了,圖一個痛快。”
金蟬子謙虛的說道:“茶,可喝,可不喝。但是若是能夠從茶中品味到人生,卻又是另外一番意境。比如說這苦茶,喝起來真的很苦,可若是仔細回味一下,不正是告訴我們人生疾苦,唯有常伴我佛,方能夠解脫,跳出這苦海。”
蘇陽當場就笑了,不屑道:“你沒有領會我的意思,我是想說這喝茶很苦,我已不想再喝了。所以你是不是修佛修傻了,明明只是一杯茶,偏偏扯出那麼多大道理,不煩嗎?”
金蟬子當場就是臉色一僵,硬是被蘇陽衝的一句話都接不下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仔細回味一下蘇陽剛說過的話,卻發現裡面蘊含著一些道理。
是的,茶很苦,我不想喝了,這裡麵包含著某種大毅力,正是所謂的拿得起放得下,不適合自己的,絕不可強求,否則只會帶來無窮的後患。
一念至此金蟬子又忍不住渾身一振,嘴角浮現幾分苦澀,合掌道:“阿彌陀佛,蘇施主的話,小僧明白了!”
“你明白個屁!”蘇陽當場就破口大罵一句,一點都不給金蟬子面子,嘲諷道:“你這瓜娃子的臭和尚,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裡面怎麼想,想借蘇某人當磨刀石,磨礪你的佛心,企圖更進一步。但是蘇某人必須告訴你一句,就算是你師兄菩提,也不敢這麼做,當心磨礪不成,毀了一身佛性。”
說完,蘇陽臉上的邪氣更勝三分,彷彿吃準了金蟬子,好似真有把對方給帶入歧途的能耐。
不,並非是好像,乃是必然!
縱觀蘇陽身邊的夥伴,及蘇陽所做所行之事,便會發現跟蘇陽久了的人,都會莫名的沾染上幾分狂性和邪性。
故,金蟬子若是真敢拿蘇陽當磨刀石,恐怕絕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別到時候刀還沒有磨快,卻不小心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那可就是真正的得不償失了。
一時間,金蟬子唯有苦笑,終於知道自己心裡面的小秘密,其實始終都看在蘇陽眼裡,只是對方故意不說,現在才提出警告,示意自己已經玩膩了,再玩當心玩火**。
果然,金蟬子立刻就變得老實許多,不敢再輕易拿蘇陽磨練自己。
可就在金蟬子微微嘆息一聲,準備放棄的時候,忽然菩提法王現身歸來,初一開口便是說道:“金蟬,若是沒有大無畏之心,何談佛法大乘?”
菩提法王無愧其佛祖首徒,及佛祖最傑出弟子的美譽,看得遠遠要比金蟬子更開。
因此當菩提法王回來之後,突然的一句話,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直接把金蟬子給驚醒過來,對方臉上閃過幾許慚愧之後,又多了幾分果斷和堅毅。
蘇陽則更加不爽了,掃了一眼菩提法王,就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師弟給帶歪了?”
菩提法王坦然道:“聖人,乃大善之人。蘇施主能夠成為歷史上第三位修成功德金輪的聖人,所以在老衲看來就算是把金蟬子帶歪了,恐怕也並非是什麼壞事。”
蘇陽立刻很不爽的輕哼一聲,目光不經意間朝菩提法王身後的一位閉目僧看去,對方正是已經迴歸平靜,脫去魔唸的如意子。
如意子,一雙天眼舉世無雙,所以他就算閉上雙眼,也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事情,所以當蘇陽的目光注視過去的剎那,對方立刻就心生感應。
“阿彌陀佛,如意見過蘇施主!”如意子坦然合掌行禮,一點都沒有覺得那裡不對,好像完全忘記先前還試圖坑殺蘇陽的事情。
蘇陽可不會這麼輕易罷手,冷笑道:“蘇某人從來都是不肯吃虧的主,你可以忘了,我絕對忘不了。”
如意子依然是如此的坦然道:“貧僧沒有忘記,也不曾忘記,只是相對於蘇施主來說,貧僧知道說不如做。而蘇施主若是更想聽說,那說一說也無妨。”
蘇陽輕哼一聲:“你們佛門總是這麼狡猾!”
如意子還是那麼無動於衷的平靜合掌道一句:“阿彌陀佛!”
蘇陽又是一聲輕哼,很不爽的還想再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卻見菩提法王搶先一步,合掌說道:“蘇施主,前因後果我已經和如意子說清楚了,他已經決定畢生守護在道淨的身邊,償還這化魔之恩。”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