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它颳了一下,所以記得特別深刻。在他記憶中,他始終是往前走的,那就不應該遇到相同的樹木呀,這是怎麼回事?鬼打牆嗎?楊禛心裡一驚,但又一想好象不可能,現在雖沒有烈日高照,可太陽還沒落下,光芒依舊照耀著大地,哪會遇到那些詭異的事情呀?
楊禛鎮定了一下心神,再次認定方向走去,可走了小半個時辰第三次見到那棵有樹枝支稜在很外面的桃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禛的鼻尖開始往外面沁著汗,心中開始後悔起來,沒事情逛什麼逛,讓使者將自己送回房裡不就成了嗎?折騰什麼呢?自己在這裡雖說也是個不小的人物,但等人發現自己不見,再找到這裡估計得很久了,白天已經這麼詭秘了,更何況是天一黑呢?越加不知是什麼情形了。
“你這樣走是走不出去的。”一個清脆的女聲在一棵桃樹後響起,楊禛一聽有人,心中一喜,道:“那你能帶我出去嗎?”一個女子從桃樹後轉了出來,穿了一件粉色衫子,下系一條同色系的羅裙,杏眼桃腮,約莫十*歲年紀,十分可人。
她笑著走到楊禛面前,道:“你這樣走就是走到天黑也走不出去的。”楊禛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早就不像做皇帝時候那麼愛差遣人了,聽那姑娘一說,知道她必定有出去的法子,於是說道:“可否請姑娘帶在下出去?”
那姑娘不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是楊雲長老的大公子嗎?”楊?頭道:“不錯,姑娘認識在下嗎?”那姑娘笑道:“我曾遠遠見過你一面,只是見得並不真切,因聽教眾們說楊長老的大公子今天來了,所以猜想一定是您了,公子好。”那姑娘行了一禮,楊禛作了一揖,算是還禮,道:“姑娘客氣了,請問姑娘可否帶在下離開。”
那姑娘點頭道:“嗯,您跟我來吧。”當先走去,楊禛跟在她身後,只見那姑娘左繞右拐,有時候明明左邊有路,但她就偏偏往被樹遮擋住、看上去沒路的右邊走去,又有時前方有一岔口,一條是平坦大道,另一條是泥濘小路,她不依常理地往小路走去,楊禛幾次想發表意見,可次次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此幾次,楊禛就乖乖跟著那姑娘走了。
走著走著,那姑娘開口說道:“楊公子,你來這兒很多次了,怎麼會走不出去的呢?”楊禛道:“出了些事情,以往的事情全都忘記了,哪裡還記得什麼路了。”那姑娘“哦”了一聲,道:“難怪會這樣呢,這兒的每一處景緻,雖然看上去平淡無奇,但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方位佈置的,一般人走進來若是沒有人帶是很難走出去的。”
楊禛這才明白,心道:“原來是這樣啊,相傳諸葛孔明禦敵時以亂石堆成石陣,用的不就是八卦陣法,難怪我走不出來了,沒想到明朝年間竟還有人精通此道。”他想起了孝莊太皇太后曾對他們說過的八旗子弟大破李自成的情形,心道:“如果是當初他們用了這奇妙的八卦陣法,那我大清還能不能憑著八旗鐵騎掠奪漢人江山呢?”轉念一想,“明朝滅國不是在於朝中無能人,而是在於他不善用人罷了,他那是自取滅亡。”
那姑娘見楊禛過了好久還沒有說話,忍不住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楊禛總不能說是在想滿人滅明朝的事兒吧,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在想這陣法那般奇妙,該是能人巧匠佈置的吧。”
那姑娘聽了,掩嘴嬌笑,道:“楊公子,這你可猜錯了,不錯,府中其他各處確實是教主命教裡精通五行八卦之人佈置的,但這桃林可不是,那是我們大小姐佈置的。”
楊禛一愣,道:“大小姐?真想不到一個姑娘家竟有這般本事。”那姑娘笑道:“那是自然,我們大小姐是教主的獨生女兒,自幼便聰慧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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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了一會兒,楊禛就看見了剛才拜見教主時見到的殿堂,楊禛微笑著對那姑娘道:“多謝姑娘,還未請教姑娘芳名?”那姑娘淺淺一笑,道:“我叫芯葉,是伺候大小姐,你也別姑娘姑娘的叫我了,你對教裡不熟悉,還是我送你回房間吧。”楊禛也正有此意,就點點頭。
芯葉在前引著路,不到一會兒工夫就到了楊禛的房門前,卻見房門大開著,楊禛想著小雨還在裡面呢,不禁一陣心慌,急走幾步就衝到了裡面,看見一個穿著錦服、六七歲的小姑娘正坐在床前,手裡拿著一隻半死不活的兔子在小雨面前晃著,小雨眼神中有著懼怕,拼命往床裡縮著。
芯葉一見那小姑娘就忙跑了過去,道:“大小姐,原來你在這裡,讓我好找。”楊禛聽芯葉叫她大小姐,想到剛才她說的,那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