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站在一旁,冷冷的道,“誰想要我的命,儘管來拿,我若是那麼容易就被弄死,早就死過無數次了。”
他聲音低沉,眼神卻變的無比兇惡。元良看了心裡一抖,“這個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可為何渾身散發著一股和同齡人完全不同的氣質。好似他經歷過許多的故事,身上有著無數的傳奇一般。”
胡永逸站在一旁捂著嘴笑的厲害,“這該死的秦四,活該你遇到黃景程,一會讓那傢伙打死你,我作為你的替補,進了前十,照樣有辦法進元陽府。”他心裡再次得意起來。
比試時間轉眼就到,第一場便是秦石對黃景程,秦石趕到場地的時候那黃景程早已經站在上面等候,那急切的眼神看來已經是迫不及待要取秦石性命了。
場地的周圍是一些元陽府的家丁、和之前參加第一輪測試的成員,大多也是已經被淘汰的,如同胡永逸之流。
李默兄妹站在遠處,臉上皆是比較輕鬆。秦石與黃景程的實力可以說是旗鼓相當,可是黃景程卻擁有著強大的天階功法,“陀螺戰斧”。而且就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他已經將這天階功法掌握純熟,那在煉脈期的戰鬥之中,幾乎沒有了任何對手。
“這場比試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雙方不死不休,力求將自己最強大的能力顯示給眾人。”黃明遠站在臺上,此刻正在大聲宣佈著規則。他的雙眼惡狠狠瞪著秦石,明顯這規則就是想要秦石性命。
話語聲中,秦石輕盈一躍躍入場地之中,他雙眼毫不避諱,迎上了黃景程那不懷好意的視線。
“鄉巴佬,我差點以為你不敢來了。”黃景程冷笑道。
秦石並沒說話,只是怒目盯著黃景程。自從那天他毒害了小龍開始,秦石就與他不死不休,今日總算有機會能與對方一戰,他是求之不得。
“上一次你不將那魔龍賣我,結果害死了它,如今還非要跟我作對,一會兒定也是丟了性命。要怪就怪你自己脾氣硬,稍微有點本事就到處嘚瑟。”黃景程依舊冷笑著說道。
一說起小龍,秦石更加怒不可遏,沉聲說道:“少聒噪,拳頭地下見真章。我只能告訴你,你會為你所做之事付出代價的。”
黃景程也被挑起了情緒,此刻惡狠狠道:“好,既然你一心送死,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忽然真氣一放,臉上驟然猙獰起來。一股黃色氣息漸漸從他身上泛了出來,開始在他身前凝聚。
“陀螺戰斧。”黃景程猛地大喊,一把黃色的真氣斧頭凝聚在他的身前。那斧頭微微旋轉,上頭髮出一絲絲強大的氣息。周圍的空氣在微微顫抖,看的人群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秦石心想,這些日子看來這黃景程也確實是在努力修煉。這黃色氣斧比六天前對戰之時明顯大了幾分,想必威力也一定大了不少。
“怪不得這麼有恃無恐,說一定能殺我,原來是將這功法全部學了個純熟。”秦石暗自冷笑,左手已經凝聚起了磐石盾,想要生接黃景程這一招。
人群之中,胡永逸正好站在元良身旁。他一臉鄙夷的看著元良說道:“土豹子,你的同伴最多三招,他必死無疑。”
元良沒有說話,他顯然也是看到這陀螺戰斧的威力,有些驚駭。
“也不知道你兩個作了什麼弊,拿到那麼多兇手魔核,等著秦石死後,你的下場估計也好不了多少。”胡永逸得意起來,笑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嘭!”
說話間,場地中間已經開打。那黃景程驅動著這黃色戰斧,猛地劈向秦石。那戰斧旋轉著,猶如一個陀螺一般,周圍空氣都被攪起一個微小的氣旋,看似一團小小的龍捲風一般。
秦石手中的金黃盾牌,似乎和這戰斧是同一種型別的功法。只是一個偏攻,一個偏守。只是攻擊總是佔用主動,而防守確實被動挨打。秦石的盾牌被那旋轉的戰斧猛地一撞,頓時顫動起來,而秦石也是身形急退,希望透過拉開距離,來化解這強勁的威力。
“哼,無濟於事的動作。”
黃景程忽然冷笑,他身形一閃,閃到戰斧旁,用力一拳,打在斧柄之上。
秦石這邊本就壓力頗大,那磐石盾也是苦苦支撐。如今被這黃景程忽然一擊,那陀螺戰斧的來勢更猛。
“叮”,磐石盾忽然發出一下細微的聲音,惹得秦石猛然一怔。只見盾牌中間,與斧頭交接之處,竟然顯出一條裂縫來。
裂縫越來越大,磐石盾岌岌可危。
眼見情況危急,秦石大喝一聲,朝著一旁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