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稟報陛下,十萬火急。”
前來阻路的宮廷侍衛相視一眼,眼睛一翻道:“先下馬來!”
馬上之人本就焦急萬分,見這兩個侍衛攔路,更是不耐,口氣不善道:“我勸你二人還是速速讓開,不然耽誤了軍情,你們擔待的起嗎?”
“想進宮?哼哼,你可有通行令牌?”其中一個侍衛陰陽怪氣兒的道。
那人不再答話,伸手望胸口一套,摸索一陣,扔出一個金牌來,這金牌直直落在二侍衛面前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兩個侍衛可不太高興,想他二人平日何等威風,遇到了二人,哪個不是彎腰屈膝討好一番,畢恭畢敬的將金子銀子塞入自己口袋,可今天可算碰上了那不長眼的人啦!
那人扔出令牌,掃了二人一眼道:“我確有緊急軍情,趕緊讓開了!”
二侍衛一聽,心中十分不舒服,想這宮廷的侍衛本就比他處的將軍還要猖狂,這般能留在京城當差的,都是些京官的遠親,是以狗仗人勢,頗有些盛氣凌人,其中一人道:“不過區區校尉爾,你若是執意不下馬,我等這就將你拿下,嚴懲不貸!”
馬上之人亦是沙場老饕,見這兩個毛兒都沒長齊的小孩子就敢擋了自己的路,一時怒髮衝冠,拔出腰間寶刀,刀上還帶著凝結住的血痂,陰聲喝道:“不知宮裡當差的軍士,這肉比起閻蔓人來可會嫩一些?”說完舔了舔乾涸龜裂的嘴唇,森然看著二人,將手中大刀一提,舌頭伸了出來,舔向面前的長刀,直舔的滿舌頭都是鮮血,這才道:“畢竟是久在宮中,養尊處優,想來這肉質也不會老了!”
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