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門簾一掀,而後從中傳出一個聲音:“進來說話。”
首領聞聲也沒答話,只對兩個新換上來的守衛吩咐道:“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說罷轉身彎腰步了進去。
自從首領進了帳內,外面守衛便再也聽不到帳中聲音,雪依舊在下,營盤依然靜悄悄的,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塢堡內,首領陡一踏入,早有一人坐在帳中沙盤旁,手裡捧著一壺馬奶酒,正“咕咚咕咚”的往嘴裡倒。
首領很有耐心,一言不發,就這般看著他。
“啊!真是好東西啊!我這一去,能有幾百年都未得一嘗啦!”那人終於喝完了,將酒壺扔到一邊,抹了抹嘴,轉過頭來,看向首領。
映著帳外透進來的火光,首領才看清了這人。
只見首領對面之人,是滿臉的鬍鬚,頭髮散亂不堪,面白齒黃,臉上印著一道長長的疤痕,自左邊額頭到右邊嘴角,猙獰可怖,更兼衣飾怪異,不論是中土大興,還是他極北閻蔓,都未曾見過這般穿著。他身上穿著的,是一副紫色皮毛縫製的皮衣,也不知是什麼獸的皮,看起來光亮非常,堅硬無比,上面還有不少劃痕,可皮衣不大,僅覆蓋了半個身子,露出一條堅實的臂膀,小腹肌肉也盡數在外,再看其腰間,束著一個金屬大環,不知是什麼質地,從環上伸出四隻金屬小抓,牢牢的嵌在這人的腰腹肉裡,將他的腰捅出四個窟窿,嵌合處早已結痂,看上去十分怪異。
這人見首領在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