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既是統轄我等道門的領袖,其門人自是要精挑細選,而這選擇的途徑,便是其他道門中的優秀弟子,以千年為週期,每一千年都會派使者蒞臨各派,其實說來簡單,是讓弟子自行選擇去留,可實際上卻與強搶無異,名頭在那兒擺著,以他上三仙正門之威,誰又敢說個不字呢?”
藍思才心中默默點頭:確實如此啊,這般事情已是屢見不鮮了,看來無論是仙人還是凡人,都脫不出利益的糾結,更是一般的醜惡嘴臉,仗勢欺人!
夏輓歌道:“那時我是派中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可他無樂卻有著私心,不願放我離去,生怕我對那上三仙正門有什麼想法,竟強自將我一魄從身體中分離出來,鎮壓在攝魂燈中,我當時修為不夠,無法反抗,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既是魂魄受制,我再也不能離開玉蔥山,哪裡還會跟著他上三仙正門的使者走呢。”
藍思才聽到這兒,反倒有些同情眼前的夏輓歌,看他一副倜儻的模樣,沒想到背後還有這般悽苦的經歷。
夏輓歌說的如此悲愴,可這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叫藍思才看了好是一陣毛骨悚然,夏輓歌接道:“還不止如此,我這一魄被制以後,修為受損,資質受限,再也無法突破境界,一直停留在金丹期,大道無望了!這叫實是心灰意冷了很一些時日,可時間一長,我也就預設了這個結果,但也叫我心中的怒意更深,仇恨在我體內滋長,於是我閉門苦修,終是自創了一道獨門法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