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陽泰師弟了。”
徐陽泰“呵呵”一笑道:“不打緊,不打緊,說不定是我飯量太大,這幾顆小藥丸吃不飽吶,陽明師兄,您那兒可還有什麼吃的麼?”
呂陽明故作為難道:“吃的嘛,倒還有些……”接著從腰間儲物袋裡又拿出一個與之前瓷瓶長得一模一樣兒,可卻大上一號兒的新瓶子來,口中道:“這瓶全是辟穀丹,約莫有百十來顆,這便都與了你也是可以的。”
徐陽泰聽罷十分高興,口中道謝,正要伸手去接,誰知他呂陽明將手一縮,把瓶子又拿了回去:“不過嘛……這辟穀丹可是非常珍貴的,像師兄我,平常都捨不得吃呢!”
徐陽泰不知呂陽明什麼意思,見他不說話兒,也就愣愣的等著呂陽明再開口。
呂陽明看他徐陽泰也不相問,頓時一陣氣餒:難道他真是個傻子不成?心中更見歡喜,又開口道:“如果就這般平白給了師弟,那師兄我豈不是沒的吃了麼?”
徐陽泰點點頭道:“那是那是。”
呂陽明做足了姿態道:“這可叫師兄好生為難啊!……不如這樣兒,師兄平日裡有很多派裡分配的活計要做,沒有時間去煉丹,如果你能幫師兄做活,那我就能空出時間煉丹了,你看如何?”
章節目錄 第六十一章 暗無天日
“師侄?這……”藍思才一時啞口無言,呆呆看著白衣青年,說不出話來。
白衣青年見他這幅模樣,自顧自看著手中的藍綠幽火道:“想我夏輓歌入那玉蔥山已有八百餘載,如今也不過是一株火苗……”說完自嘲的笑了笑,轉臉看向藍思才,眼中精光一閃:“我講,你聽;我問,你答,如何?”。
藍思才不止是驚異這自稱夏輓歌的白衣青年是修仙者一事,在他心中還有事更甚於此。
這白衣青年輩分竟然這麼高?聽父親曾說過,那前任國師武相在宮中力除三妖,端的是厲害非凡,若是此人還在武相之上……想及此,藍思才冒出一身淋漓冷汗,眼神頓時飄忽起來,不敢直視那夏輓歌。
他視線離開了夏輓歌的雙眼,感覺好了一些,轉念又想:那道門本是大興正統教派,這會兒被佛門橫插一槓,兩者間總該會有些摩擦吧,可現在一看,兩人其樂融融,都跑到一輛馬車中同寢同眠了,哪裡還有相鬥的趨勢?分明是一對兒忘形之交嘛!
藍思才見眼前的認知變化太快,一時頗有些不自然,不知如何面對這修仙之人,也未聽清那白衣青年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努力的壓下心中種種,慢慢調節著自己心緒。
夏輓歌與藍思才對話間,便知他不是第一回得知修仙者之事,此時說來要簡單的多,只聽他悠悠然開口道:“想必你對我為何與佛家子弟攪在一處有所疑惑吧?!”
藍思才一聽,也不知怎麼應聲,想了片刻,這才微微點了點頭。
夏輓歌閉上雙目,放出靈識,瞬間便劃過山谷,將這片兒地界掃亮的一清二楚,這才睜開眼睛道:“我所求者,無非是玉蔥山塌,陽清派倒,無樂死!”
藍思才開始還沒聽明白,待得仔細一琢磨,霎時間驚出一身冷汗,雙目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叫冷風一吹,直投入了衣甲,一陣涼意襲來,打了個哆嗦,更是不敢做聲。
夏輓歌見藍思才這幅模樣出言安慰道:“你且放寬心,百十里內除了你等凡人,並無修仙之人存在,此間又被我施了障眼法,絕音壁,他人看之不著,聽之不見。”
本是安慰之語,這會兒叫藍思才聽來卻不是這麼個味兒,他怕啊!他不知夏輓歌為什麼妖同他說這些事情,莫不是這秘密在他心中憋得久了,不吐不快,如今與自己說項一番,將心裡話全盤道出,最後再來個殺人滅口嗎?
夏輓歌知他心中想法,卻不再勸,隻眼露神光,衝著藍思才一伸手道:“你可知這是何物?”
藍思才聽夏輓歌相問,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夏輓歌手中虛空托起的火苗道:“這,是仙火?”
夏輓歌突然笑了笑,搖搖頭道:“這可不是什麼仙火,這……就是我!”
藍思才不解其意,一陣納悶兒道:“你?”
夏輓歌解釋道:“沒錯,你且仔細看來。”說完將這火苗又往前推了推,湊到藍思才眼前,藍思才定睛往上面看去,只見那火苗不住微微抖動,除此之外,可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來。
夏輓歌接著道:“這上頭是不是分出九種顏色,由火心中泛紫,由紫及藍,由藍轉綠,層層漸變,卻有一出出現斷層,頗為不自然?”
藍思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