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真人對著武焱道:“你便是武焱了?好!早聞陽清派出了個天才修士,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好了,我們也莫要在外面寒暄了,去我洞府再敘吧。”說完身子一側,大手一揮,示意幾人先走,又看了候在一旁的徒弟破命一眼,破命心領神會,立時道:“我來引路。”
說罷幾人魚貫而入,進了那絕仙閣道場,絕仙寶塔。
於是,這道門四庭柱——玉蔥山陽清派無樂真人,多寶巖落寶天宮多寶真人,南海絕仙閣的閣主辟邪真人,浣花海浣花宮的宮主芷水真人齊聚絕仙閣,這四大巨頭每次聚首,天下定有大事發生,如今又待如何呢?
章節目錄 第七十一章 以身試草
玉蔥山悠悠疊嶂而起,有陽清派星羅棋佈於其上,那玉蔥山的玉珠峰後山『藥』園內,也不知算不算得上陽清派弟子的徐陽泰,正自打坐調息,他身旁站著一位老者,一手托腮,眉頭緊鎖,目不轉睛的盯著徐陽泰的身遭不住上下打量。下:載~樓小_說_網шшш。xiàzǎilóu。сοм
這老者一身綠袍,鶴髮童顏,精神灼爍,正是整個陽清派九大長老之人,司職『藥』園的極字輩老祖——苗極桂。
此時那徐陽泰一動不動,盤腿就地而坐,遵循苗極桂所教的打坐之法,雙腿交叉盤在一處,雙手如抱球虛握於小腹之前,雙腿之間,雙目緊閉,保持靈臺清明,上入三氣,下伏三哲。
所謂人之一身,由心主之。心如君王,手足為臣卒。君有乾綱獨斷之明,臣民則效指揮如意之勢。儒家所謂天君泰然、百體從令便是這個道理。有些人練習打坐,平時一切本極從容,一旦倉猝應變,立感受氣息上浮,手忙腳『亂』,雖技擊工深,終難收效於頃刻。此即心動氣散之相。倘能出生入死心不為動,打坐時自達神化之境。數息本是道家修養法,佛門亦然。
初學打坐之法者,必先使氣脈沉靜,直達氣海,拋卻萬念,靜聽氣息之出入,默記其數,由一至五、至十,但不可記數太多,以免神昏心『亂』。比數息進一步的是聽息。一掌既出,好似有氣自肩腋而來,直貫掌緣五指之尖,靜心聽之,臂彎指掌間似有膨脹伸張之意。數息和聽息練到一定火候,則無論如何跳躍,氣亦不致辭喘促,下實則上輕。
這徐陽泰彷彿深諳此道一般,苗極桂只教授一邊,徐陽泰便使之如水流般暢快無阻,想不到他如此笨拙之人,練功的資質卻不一般!
眼下已近午時,雖是冬日,可在這四季如春的玉蔥山中,卻仍是一派豔陽高照。太陽已行至當空,陽光直直灑在大地上,叫山上之人頓覺熱意襲來,本是在外面修煉進擊之道的陽清派門人,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各回洞府打坐修煉內息,以避過午時這段酷曬。
外頭雖熱,但徐陽泰打坐的後山『藥』園卻清爽宜人,而那徐陽泰也是坐在一棵奇樹之下,這樹樹冠大的驚人,遮天蔽日,將陽光擋在了外頭,沒有一絲可過。再瞧徐陽泰的臉上,似這般涼爽之處,竟然汗落可見,滴滴汗『液』從徐陽泰額頭滑落而下,沁透了衣衫,打溼了袍袖。又有五官緊緊擠在一處,齜牙咧嘴,痛苦難當。
終於,徐陽泰的頭頂升起道道白氣,白氣在其頭頂凝聚,久久不散,直到身旁老道苗極桂輕拂袖袍,打出一道威風,才將這股白氣吹散了去。
白氣一出,徐陽泰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定了定神,轉過臉來,對著一旁的苗極桂搖了搖頭道:“長老,還是不行。”
苗極桂自打那白氣一出,便已知道結果,此番努力又是白費了。
只見苗極桂側著腦袋,一面看著徐陽泰,一面不斷思索良策,半晌,驀地道:“再來試試這一棵。”說罷右手一託,掌心中又變出一株靈草來,這株靈草莖分兩草,根分五節,直立屬,葉互生,奇數現狀複葉,程橢圓形卵狀,總狀花序腋生,淡紫紅『色』,蝶形花。長圓形夾果,呈鐮刀狀環狀彎曲,密被棕『色』刺『毛』狀腺『毛』。種子扁圓。總體看來,樣子極其怪異。
徐陽泰乍見此草,立時現出一副苦相來。倒不是說他怕了這株靈草,實是他根本就不識此草,談和怕來?而是怕了這拿草之人了!
自打徐陽泰再臨『藥』園,給苗極桂道出師從,言明來意,報上名號,那苗極桂立馬抖了抖精神,一雙眼睛好像看到了奇物珍寶,再也不捨得從徐陽泰身上挪開。
只因他徐陽泰的名聲在派中不顯,可是其相關之人,以及九大長老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日徐陽泰新來,在那玉筆峰大殿之上,九大長老俱是見過徐陽泰一面,可印象不深,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