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歐陽欣很淡定,即便徐佩給酬金兩百萬也不為多,不給的話看在王毅山敗出去的兩百萬貌似也說得過去,那就看徐佩怎麼衡量了。
“我是個生意人,懂得誠信的重要性,更知道一諾千斤的道理。明天見面再談,我還在醫院。”
“好的,請來之前打個電話。再見!”歐陽欣掛了電話。
盧廣端來兩杯雞尾酒,色澤豔麗的猩紅液體,看著能感覺到妖冶兩個字,遞給歐陽欣一杯。
歐陽欣接過酒聞聞,酒香醇正,遞近嘴邊抿了一小口:“嗯!這又取什麼名?”
問了馬上就後悔了,明明知道盧廣會借題發揮,自己偏偏又情不自禁送上話題。但酒入喉嚨後,口腔裡還回味無窮,有點蕩氣迴腸的感覺,令人莫名的激動,無端的感嘆世上還有如此美妙的瓊漿玉液。
盧廣定定的看著歐陽欣:“愛意正濃!”
“你盡忽悠人!小心把自己忽悠進去找不到出口,那才烏龍了。”歐陽欣蠻喜歡盧廣今晚為她調製的酒,有淡淡的甜味,又夾雜絲絲苦澀,還有高度酒的熱烈,一杯酒喝出很多味道,還真像愛情,濃情蜜意間摻雜迷夢的色彩。
“愛情就像一杯濃烈甘醇的酒,人人都會醉在其中。”盧廣直視歐陽欣,此刻正如盧廣取的酒名………愛意正濃。
歐陽欣慌亂中躲開盧廣熾烈的眼神,手指滑動在高腳杯口:“你醉過很多次吧?”貌似漫不經心。實為極其在意。
“欣兒,愛情對於我來說是奢侈品,我不敢祈望。但愛情沒有預言的來了,卻又無力抵擋它的吸力,我愛上你了!”盧廣想動,想把歐陽欣擁進懷抱,但眼神裡明顯有刺痛的感覺,那就是他的擔心,擔心某一天會和母親,妹妹一樣匆匆離去,給心愛的人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痕,儘管目前還沒有任何症狀證明他的擔心是對的。
歐陽欣不說話了。
盧廣還是控制不住走近歐陽欣挨著她坐下,拿起歐陽欣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那裡就像有隻小兔子,蹦躂得鏗鏘有力,彷彿暗示著男人的無比陽剛。
歐陽欣沒動,沒抽回自己的手,腦海裡滑過曲海的臉,然後又模糊的遠去,到現在歐陽欣還不明白對曲海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愫?
一隻手拿過歐陽欣手裡的酒喝下一口,放下酒杯把歐陽欣擁進懷抱,尋找她誘人的嘴唇,把剛喝進嘴裡的酒緩緩的放進歐陽欣的嘴裡。熱烈的相吻著,激烈的把歐陽欣緊抱著。
歐陽欣的眼睛,鼻子,臉頰處處留下了盧廣濃濃的吻印。
“欣兒。。。。。。”
盧廣的手開始遊走在歐陽欣的身體,像個勇敢的探險者,摸索著渴望的寶藏。
“不!盧廣,我。。。。。。還沒準備好。。。。。。我。。。。。。”歐陽欣感受盧廣那隻貪婪的手如電流般一波一波閃過,心跳加速。此時若被大夫聽心音那才荒誕了,心率快速而濃烈,伴著粗重的呼吸。
盧廣用自己的唇堵住歐陽欣的話,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歐陽欣想推開盧廣。因為自己也那麼無法截止的渴望了起來,內心有種恐懼蔓延著,可盧廣抱得更緊。無奈之際,歐陽欣心念一聚伸出手指把盧廣定在了沙發。
又迅速的替盧廣解開了穴道:“給我點時間,盧廣,我需要,我真的真的需要!”
盧廣被歐陽欣的舉動詫異著,莫名其妙被歐陽欣點了穴道,瞪著眼睛看著歐陽欣:“可我明明感覺得到你的渴望,你的需要,難道這不是自然而然嗎?”
“不是,我沒拒絕你的愛,沒拒絕你的吻,我喜歡。只是我。。。。。。沒準備好。今天,明天,或許後天,我們暫時分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的床頭你不是安有電話嗎?讓我不緊張好嗎?”歐陽欣有點語無倫次的聲辯。
盧廣笑了,原來是過於緊張啊。
“難道你沒有過?”
歐陽欣一下漲紅了臉:“誰沒有過?只是。。。。。。只是。。。。。。”彷彿被人看穿看扁的感覺,使得歐陽欣言語短缺激烈了起來。
“唉,折磨人的臭丫頭!好吧,我去衝個涼。”
說完迅速彆扭的走進衛生間,或許某處早已焚燒得要爆掉。
歐陽欣一下倒在沙發裡,回味著剛才的吻,從盧廣嘴裡嚐到剛為自己調製的“愛意正濃”,那種不想去管後果的衝動一次一次衝擊著和倉促的愛糾纏著的慾望,腦子最深處突兀的冒出母親的叮嚀:不要輕易把自己給某一個男人,不然他不懂得珍惜。
果斷的斬掉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