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說:“我想要一個家了。”好不容易抵制住了近水樓臺想親一口曲海的衝動。
曲海沒料想歐陽欣會說這樣一句話,有點無厘頭的感覺:“那還不容易,照你的條件什麼樣的找不到,哥哥支援你!”
歐陽欣細瞅曲海的反應,本以為臭小子會沉默,誰知竟衝口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竟莫名的失落起來,也不說話,悶悶的看一下曲海,再看一下黑漆漆的窗外。
隨口說:“誰稀罕你這愣頭青當哥哥,切!自不量力。”
歐陽欣心裡的曼妙變化,愣小子曲海怎會看出來,只以為歐陽欣不習慣山裡的生活,沒有電視沒有網路讓她著急呢。
“曲海,我在大學學的是表演。和許多有夢想的孩子一樣憧憬著一個明星夢,曾以別人十倍的艱辛努力過,可現實很殘酷。從超級女生初選,複賽,一輪一輪和別人pk,又在億萬觀眾面前被殘酷的篩選。那種感覺就像是從地裡拔出的胡蘿蔔,被雕琢成適合大眾口味的美味。”
曲海默默傾聽。
“一個賽區擠進前二十,然後又是選歌曲,練歌,練颱風,學成功者說話等等,有時忙得顧不上吃飯。那一段時間過得緊張刺激,疲憊不堪還得在鏡頭面前表現出精力充沛。最終還是被無情的淘汰出局。。。。。。”
“社會是現實的,首先得生存,得掙錢餵養這身皮囊,慢慢也就偏離了最初的夢。但夢想就沉寂在心的一個角落,隨時會呼之欲出。我做過很多工作,不停的在跳槽,希望自己掙錢的工作離夢想近點,再近點。就混跡各個夜總會,看到那些在夜總會最底層的演員,開始偷偷學習,跟媒體學習。。。。。。”歐陽欣給自己點燃一顆煙,學爺們般的砸吧了幾口,彷彿要把不快吞嚥下去,彷彿她的夢想是一條不歸路,深邃得看不到亮光。
“說啊,我在聽。”曲海幾天來從未見過歐陽欣這般景象,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把書桌的椅子拉得離歐陽欣仰靠的床頭近些,並伸手遞給歐陽欣一杯水。
看著曲海,歐陽欣突然就一笑,說:“切!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變態?喜歡挖掘別人的隱私玩!你也八卦!”
曲海驚異的望著歐陽欣,這丫頭這麼快又變回老樣了,就像寄居蟹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