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歐陽欣坐在餐桌旁想著肖筱也曾跟自己說過提防姜詩漫,並說自己和姜詩漫有過一夜*。這說明什麼?說明姜詩漫水性嗎?可如今這種事到處都是,沒結婚的可以試婚先同居,雖不被法律認可,周圍的民眾也見怪不怪了,預設了好像。那是別人的隱私,隱私可是受法律保護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力,父母都干涉不了,何況只是朋友。
突然又想到今天在海鮮樓,姜詩漫曾問過的問題。儘管是假如,歐陽欣還是接受不了盧伯溫的背叛,不管是何種背景下背叛。都是成年人,管不了別人總管得了自己吧。
最近有許多的古怪發生著,歐陽欣能感覺到,但不想去深入,萬一深入出什麼問題該怎麼面對?古人的話還是很有道理啊,人某些時候就是要糊塗一點,太過清醒世間就沒好人了。
歐陽欣固執的認為這不是在逃避,也不是縱容,只是給對方足夠的空間。給自己空間。正如盧伯溫剛才所說,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和人。東想西想的,直到盧伯溫從衛生間出來。
“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琢磨什麼呢?快去洗洗吧,今天有點累,我在床上等你。”盧伯溫有點心虛,真想和歐陽欣聊聊,可話多必失,難道歐陽欣看出什麼了?
歐陽欣望著盧伯溫空洞的一笑,起身去臥室拿睡衣到衛生間洗澡。
盧伯溫一把攬歐陽欣入懷:“寶貝,我不想你不開心。”
歐陽欣抬起頭嬌嗔的閉著眼睛,等著盧伯溫的親吻,盧伯溫真就捧著歐陽欣的頭很深情的深吻,誰知歐陽欣伸出一個指頭在盧伯溫臀部一點。
“嘻嘻,打針。我去洗澡,乖乖的等我。”
“好,等會兒我要你還回來,是我給你‘打針’。”盧伯溫放開歐陽欣,歐陽欣輕笑著跑進衛生間。愛人之間的感覺真的很微妙,一個小動作就能挑動沉睡的身體機能,迅速衍生成相互得到的慾望。
盧伯溫看著歐陽欣輕快的背影。幸福的感覺盪漾在心間,走到嬰兒床,俯下身子親吻熟睡的BB,然後仰面躺在床上,能感受到自己要歐陽欣的那份渴望在體內躥騰,當眼睛掃過窗戶,那醒目的大紅喜字猛然讓盧伯溫想到姜詩漫,所有的渴望瞬間瓦解掉,頹廢的閉上眼睛,雙手抓撈了下自己的腦袋,不再看向窗戶。
歐陽欣帶著體香滑進被窩,赤條條的趴在盧伯溫的身上,開始蠕動著親吻盧伯溫的肌膚,再度喚起盧伯溫的雄性機能,要起身壓迫住歐陽欣,被歐陽欣按住,說了句。
“我要翻身做女皇。。。。。。”繼續遊離在盧伯溫的肌膚表層,就像在調戲盧伯溫體內的猛獸,使得一陣陣被抑制的快感走遍全身,直到歐陽欣把要害含近嘴裡貪婪的研磨,BB的哭聲沒有徵兆的響徹臥室。
歐陽欣趕緊下床看BB:“小可愛真搗蛋,媽咪在享受人間美味呢,嘻嘻,不哭哦,馬上給你換掉尿不溼。”麻利的給BB換掉溼了的尿不溼,抱在懷裡慢慢走動著,BB很快又睡著了。
盧伯溫笑看著歐陽欣,起身披上睡衣從後面把歐陽欣和BB包進睡衣,就在歐陽欣躬身放BB進嬰兒床。盧伯溫強硬的挺進,歐陽欣給BB蓋好被子,壓抑的呻吟才衝出喉嚨。雙手抵在床沿,看著擴充套件在床頭的金燦燦的畫面,那是以前盧伯溫的床頭設計,視線極度擴充套件,無限延伸的畫面,如同此刻的慾望在昇華中擴充套件。
就像乘上了飛毯,挑戰極致的快速和快樂,向更高更遠飛去。
夜,永遠是靜謐而神秘的,吞噬著世間一切的美好。
盧伯溫找回了男人的尊嚴,有些倦怠,懷裡的歐陽欣突然問。
“溫溫,你的西洋拳有師傅嗎?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想知道嘛,不行嗎?”
“行啊!男人不能說不行。那還是剛來中國的時候開始創業,受人欺負,為了防身回到英國跟那個流浪漢學的。我跟你說過那個流浪漢不簡單的吧?”
“說過,別打岔,繼續。”
“呵呵。從流浪漢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呢!可惜他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不然肯定能做一翻大事。當初我接手媽開的中餐館,遇到些無賴來找事,還是流浪漢幫著打退的。可流浪漢不願意老待在一個地方,我就央求他教我些防身術,就在那期間學會了調酒和一些防身術。之後流浪漢就走了,到現在我還想念著他,或許父親離得早吧,在他身上體驗到父親的溫暖。我甚至把現在的地址留在英國的街坊那裡,如果流浪漢哪天找我,就請他們告訴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