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加之心裡著急,擔心歐陽欣一個人在那個店裡,還身無分文,坐在後座的盧伯溫就問前面的司機,車內的後視鏡被司機扳向了車頂棚。
“師傅,我是想就近找個銀行取款機,你怎麼拉著我到處溜達?請儘快拉我到就近的取款機,一定給你雙份車錢。”
就是盧伯溫的著急和這句“一定給你雙份車錢”使得前面的師傅拿起了電話,說了些盧伯溫聽不懂的話,車沒有停下。繼續沒有目的的開著。這使得盧伯溫很氣憤,做了幾個深呼吸,明白自己遇到一個不地道的出租司機,迅速冷靜下來,仔細打量前面的司機,健壯的後背,從裸露的手臂和側臉的輪廓看不出年齡,但不超過四十歲。
“師傅,你如果不知道銀行的取款機請停車,我另外找人拉去。目前我身上只有二十塊錢,請你停車!”
前面的司機並不回話,只是一味的把著方向盤向前開,盧伯溫感覺離歐陽欣待的地方越來越遠,滿腔的憤怒使得盧伯溫準備推開車門,但車門已被司機反鎖著。盧伯溫毫不猶豫的把手伸向前面用鋼條圈著座位的司機的脖子,力道當然不小,使得前面的司機撒開把著方向盤的雙手,一手迅速的不知從哪裡拔出的匕首,刺向盧伯溫捏著他脖子的手臂,匕首扎進了盧伯溫的手臂,鮮血一下飆了司機的一身。
盧伯溫大張著嘴出氣,被眼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震驚,大聲質問前面的師傅。
“哥們。你如果缺錢使說一聲,沒必要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告訴你,本人身上沒有現金,即便你拿著卡也是廢卡一張,因為卡里也沒幾個錢。停車!”盧伯溫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撕破自己的衣衫,用自己的嘴和左手把傷口束住,防止流血不止。綁紮完後,沒再給前面師傅更多向前開車的時間,手腳並用向鋼條裡的司機發起進攻,使得前面的司機沒法正常開車,故技重施用匕首來刺盧伯溫。盧伯溫眼明手快哪能再吃被匕首刺中的虧。
車裡在扭打,車的方向自然歪歪扭扭衝在公路上,所好此刻沒在鬧市區,行人稀少,偶爾遇見也是看見早早躲閃開去。周圍是一片平原,盧伯溫一刻不讓前面的司機往前開,明白這司機還有同夥趕來協助,剛才司機的打電話雖一個字沒聽懂,但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必須趕在他同夥沒趕到的情況下下車迅速離開。
前面的司機急了,無法繞開盧伯溫的攻擊,車裡的空間窄小,司機一旦著急,大腦就容易短路,錯把油門當剎車,“嘭”一聲巨大的聲響,計程車吻上了一棵路邊的葉子樹,車身震顫了幾下紋絲不動了,前面車蓋大冒煙,車裡的司機和盧伯溫一時給震昏了過去。
等盧伯溫醒過來,周圍圍了幾個陌生的黝黑男人,一看就是當地人,正虎視眈眈瞪著盧伯溫。盧伯溫從地上翻起來,可怎麼也翻不起來,一看自己才明白已被五花大綁在地上,幾個人嘲諷的看著盧伯溫,其中一個人舉起一部手機。
“帥哥,是找這個嗎?”那人狂妄的大笑,“哈哈,想報警?你看看你乘坐的計程車,司機還不知道能活不?”
盧伯溫趕緊看向自己乘坐的計程車,旁邊路上躺著那個司機,整張臉血肉模糊,看上去九死一生,但顯然早已離開了撞車的地點,目前的地方是哪裡盧伯溫一頭霧水,但能聽到濤聲。這是一片礁石灘。 盧伯溫看向幾個圍著他的幾個男人,憤怒油然而生,咬著牙關低沉的問。
“說吧,你們想怎樣?”
那幾個爺們一聽樂了:“想怎樣?求財唄!”拿著盧伯溫手機的男人在空中搖晃著手機,居然很猥瑣的笑說,“這手機有個妞打來電話,那聲音膩死個人,聽著就爽翻了,要是玩起來該有多**,是吧,哥幾個?來個輪流上,不爽都難。哈哈哈!”
幾個人居然對著捆綁在地的盧伯溫拳腳相加,沒多少功夫盧伯溫已經鼻青臉腫,更辨不清方向。眼睛一陣模糊,看著眼前模糊的幾個男人的身影,盧伯溫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又能看清四個男人的正在撥打電話,用的是盧伯溫的手機,盧伯溫心裡一陣著急,顧不得渾身疼痛說道。
“你們要錢我可以給你們弄來,但請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邊說邊掙扎著要坐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臉上鬢角處有一道疤痕,就是他正在撥打歐陽欣的手機,此時電話的那頭傳來歐陽欣著急的聲音。
“溫溫,你在哪裡?你說話呀!我等得急死了,不能一直這麼等下去吧?你快說話呀?”
“小妞,聲音真他**好聽,你男人不行了,我來讓你快樂行不?”一陣猥瑣的調戲使得盧伯溫額頭的青筋膨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