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伯溫和歐陽欣,很頹廢的搖了搖頭,一句“我們盡力了”幾個人都明白了,姜詩漫的爸爸走了,撇下姜詩漫獨自去解脫了。
姜詩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發瘋般衝進手術室,看見護士正在拉動白布蓋住姜詩漫父親的臉。姜詩漫跑過去一下撲在父親的身上,淒厲的大聲喊著。
“爸!你怎麼能撇下女兒獨自走了?爸,你醒醒啊!你醒過來啊!女兒不怕辛苦,能負擔你的。。。。。。”旁邊的護士示意後趕去手術室的歐陽欣拉起姜詩漫,得把她父親推去太平間。
歐陽欣目睹姜詩漫的悲慟沒有動手,某根神經也被牽動,居然也淚水瑩瑩,盧伯溫摟著歐陽欣看著悲痛的姜詩漫,人生無常,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哪一天也這樣,歐陽欣該怎麼活?
護士耐住性子等姜詩漫哭泣,有點無動於衷,貌似在醫院久了,這類事見多了有些麻木的緣故吧,怎麼看上去不像人類生物的感覺。
盧伯溫拍拍歐陽欣:“去拉起姜詩漫吧,不然這丫頭哭個沒完了,得讓她面對現實。”
歐陽欣只得上前攙扶姜詩漫:“姜詩漫,節哀啊!你爸爸這也算是一種解脫,不再受那病痛的折磨,起來,面對現實。哭壞了不是你爸爸願意看到的。聽話,來,你盡到做女兒的孝心了。”歐陽欣實在是勉強的勸人,因為她也心亂如麻,掉頭看著盧伯溫,盧伯溫過去和歐陽欣一起拉起哭得一身癱軟的姜詩漫。
護士推走了遺體,姜詩漫完全沒了光彩照人的形象,頭髮蓬鬆的貼在臉頰,還在一個勁的抽搐著,突然就趴在歐陽欣的懷裡“哇”的大哭了起來,這時門外走進來一位二十五六的男生,黝黑的臉膛,身板還算健壯,過去拉起姜詩漫就要出醫院。
歐陽欣就問:“請問你是?”
那男生冷漠的回答:“她的堂哥。謝謝你們!請回吧。”
歐陽欣看著盧伯溫:“有多少現金都先給姜詩漫吧。”
盧伯溫從錢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