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燙著,下面的豆腐腦很燙。我孫女和你一般大呢,可愛吃我做的豆腐腦啦!可惜她嫁到國外去了,咱中國小夥也優秀著呢,唉!”
歐陽欣吃著豆腐腦聽著老人的嘮叨,盧伯溫也感覺很好吃,說不上來的感覺,難以想象這麼滑嫩的豆腐腦怎麼做出來的。
“老人家,你的豆腐腦真好吃!你看,我的家就在那裡,你每天都要出來賣的吧?能每天給我送一碗嗎?”歐陽欣拉著老人家的衣襟,指給他看昨日風的招牌,那一閃一閃的燈飾讓老人點點頭,笑呵呵的說。
“那感情好啊!我每天都給你送,我們這也是那個生意場上說的提前預定吧?”
歐陽欣嘻嘻笑著點頭,一碗豆腐腦吃得渾身冒細汗,很爽快!看著老人收拾擔子走遠了,依稀還能聽見“豆腐腦”的吆喝聲。
“嘿嘿,溫溫,這種小吃以前怎麼沒找著吃呢?感覺暖暖的。”
盧伯溫此刻正在接聽電話,費錢已來到二樓的酒吧,沒見著他們就打來電話。
兩人勾肩搭背的回到昨日風。來到二樓,看見費錢正和姜詩漫聊得起勁。而姜詩漫的跟班陳煥坐一邊喝悶酒,歐陽欣看見陳煥的樣子真有點恨鐵不成鋼,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委屈自己去貼看不到希望的燙山芋?盧伯溫走過去拍著費錢。
“和著這醫生走出病房也會體驗人生百味,老樣子?我給你整杯拿手的?”
“哈哈,那還用說!不過哥們就不勉強你跟著喝了,克隆事大啊!”費錢好不容易挪開釘在姜詩漫身上的眼睛,和歐陽欣點了一下頭。
盧伯溫脫去外衫,白色的立領襯衣很是精神,走向中間的橢圓吧檯,向裡面的調酒師王逸笑了一下。
“那哥們難得來一次,今晚我來替他調酒。”
王逸是個四十來歲的另類男人,留著長髮在腦後用繩結一束。蒼白的臉對著盧伯溫笑著,也不說話,眉宇間似有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