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中哪個是柳嫂的電話,只得兩個電話都試試。一個號碼沒人接,另一個剛好是柳嫂接的電話。
“是老闆娘啊。是的,是我把英子接回家了。是我把人家孩子叫出來去你們家做保姆的,這孩子出事了我得負責人,暫時領不了BB了,等好了再說吧。老闆娘,我正有事要去你家一趟,我家男人不讓我再替人幹活了,你看能不能把我的工錢結了?”
歐陽欣聽得很仔細,“老闆娘”的稱為真讓人噁心!柳嫂不願意再為他們家打掃衛生料理家務,要結工錢。突然感覺是種不好的徵兆,歐陽欣謹慎的回答。
“柳嫂,結工錢沒問題。但邱英子得住院接受治療,大夫說需要觀察幾天,費用我們來承擔。為什麼你把邱英子接回家了呢?萬一剛接上的指頭出了意外怎麼辦?你看能不能把邱英子送回醫院,接受治療?”
“鄉下孩子,沒那麼金貴,放心吧,幾天就好了。那我明天一早來結工錢,這人一上年紀就有點不想動了,謝謝老闆娘啊!”
掛了電話。
“喂。。。。。。柳嫂?”歐陽欣還想勸柳嫂把邱英子送回醫院,害怕出事。可電話那頭說掛就掛了。
歐陽欣坐下想了會兒,覺得還是再給柳嫂打個電話,勸她把邱英子送回醫院,萬一出了意外誰來負這個責任?如果手指再次斷裂,那可是殘疾了,在刑事上可算三極傷害。儘管是邱英子自己弄成那樣的,可畢竟還是個未成年孩子,而且是在家裡,用木頭做手槍讓歐陽欣感覺荒唐可笑,但畢竟是邱英子的一片心意,現在柳嫂接走她,她能有什麼主意?於情於理都應該把邱英子的手維護到康復。
又撥通剛才的號碼,對方死活不接電話了。一下把歐陽欣逗躁了,在屋裡走動起來,看著睡著的盧伯溫又漸漸趨於平靜。自己這是怎麼啦?跟更年期似的,等明早柳嫂來了再說吧。
這樣想著,歐陽欣進臥室取來毯子給盧伯溫蓋上,自己拿著睡衣進了衛生間,好好洗個澡睡覺。
盧伯溫睡得迷迷糊糊被座機電話嘈醒了,抬起頭叫了聲“欣兒電話”又要接著閉上眼睛。見歐陽欣沒有迴音,電話還在一個勁清脆的響著,盧伯溫煩悶的起身去抓起電話。
“喂。。。。。。”對方一說話,盧伯溫一個激靈的清醒了,是姜詩漫。
“你終於接電話了,想要玩消失嗎?告訴你盧伯溫,沒門!”姜詩漫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就像童話裡面目猙獰的巫婆,乾瘦的身軀空蕩蕩的置身黑袍裡,那麼的張牙舞爪的玩恐怖。
“你想做什麼?你還能做什麼?你再打電話來騷擾。別怪我不客氣!”盧伯溫無需刻意醞釀情緒,早被姜詩漫的張狂激怒。
“哈哈哈,怎麼著?還想來一次愛的代價?好啊!我等著呢。這次保證不偷拍,你怎麼瘋狂都行。最好當你老婆的面,那才最刺激!”
“瘋子!四條腿的男人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你幹嘛非得纏上我?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你還是像個女人點!”盧伯溫漸漸明白這個難纏的美女蛇一時是甩不掉了,'。wrshu。'先平息自己的情緒,不被姜詩漫激怒。
“伯溫,我想你了,那麼久了,你不想和我纏綿麼?我就在四樓等你,看我多替你想,近水樓臺的,自動送上門來。求你了!嗯嘛?”姜詩漫突然就像千變嬌娃換了一副面孔,嬌聲顫顫的說著話,還那麼哀求的口氣。
“你願意等就等吧,本人不奉陪了,再見!”盧伯溫突然感覺冷嗖嗖的,就像誰乘他不注意給他後頸塞了一疙瘩冰,寒意陣陣。如果姜詩漫按她最初的計劃,慢慢深入。就憑她細心看護BB的份上指不定真的很危險,真的會嗎?盧伯溫放下電話拍腦袋,真是短路了。
剛躺下電話又響起,盧伯溫憤怒的起身拿掉話筒放置一邊,繼續躺下睡覺。可現在還怎麼睡得著,美女蛇就在家門口潛伏著。耳朵雖然清淨了,心卻不能佯裝平靜。
歐陽欣去了哪兒?怎麼這半天不見人?盧伯溫起來各個房間推開看,走近衛生間才知道歐陽欣在洗澡。有些心虛,害怕歐陽欣洗澡出來問客廳電話怎麼這樣?盧伯溫趕緊拔掉座機的連線線,然後把電話放好,再躺回沙發看電視。睡是睡不著了。頭疼怎麼跟姜詩漫交涉才能拿回那不堪的錄影帶?
還沒想出頭緒,歐陽欣的手機響了,盧伯溫就跟打擺子似的哆嗦了一下,急忙跑去拿起歐陽欣的手機,斷定是姜詩漫打來的,手機在手就像顆定時炸彈,就等歐陽欣從衛生間出來爆炸了,盧伯溫急忙按了接聽鍵,卻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