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了,莫名其妙的死亡。”
“還了解到什麼?”
“我當時就想辦法接近說這話的哥們,請他喝酒,那哥們說被兩個人領走了屍體,埋在公墓。那哥們說是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那不就是張麥草和她媽媽嗎?原來這哥們正好是那所監獄的一個警察的朋友,說張翼彪的死在監獄裡轟動不小。”
“呃,知道了,我也瞭解到一些關於張麥草的資訊,但一直沒找到她人。”
盧伯溫坐在對面仔細的聽著他們的對話,由於聽不見肖筱說的話,就一個勁看著歐陽欣的表情,可歐陽欣似乎處變不驚,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心裡著急。
“我也找找張麥草吧,以前靠著她爸生活,老傢伙一走,這母女倆靠什麼生活?”
“你倒這麼快就憐香惜玉了哈。放心吧,那會兒張翼彪給過我二十萬。那會兒張麥草還住在我們那裡,張翼彪怕女兒不要她的髒錢,所以拜託我給她,還沒顧得給她就銷聲匿跡了,這事好像你知道的吧?”歐陽欣感到了肖筱的擔心,認為張麥草那種臭脾氣,不定在外吃了多少苦,畢竟在一起共事了那麼久。說起來別人都不信,當時張麥草還幫著錄製過張翼彪敲詐王翼山的過程。
“你那會兒神神秘秘的,這件事我不太清楚,那先這樣,等打聽到什麼再彙報。”
肖筱掛了電話。
歐陽欣張望了一下四周,看沒人注意她剛才小聲的說話,站起身來叫盧伯溫走,意思在路上跟他細說。
盧伯溫揮手叫來服務生,服務生及時的託著盤子,盤子裡放著開好的賬單,付了帳,兩人慢慢下樓,在服務生的躬身笑送中離開了西餐店。
走到路上,夜色更濃,慘淡的路燈下霧濛濛的,除了呼嘯而過的車輛似乎看不到還有行人,這條街很偏僻。
歐陽欣摟著盧伯溫的腰身,盧伯溫摟著歐陽欣的一側臂膀,真就像一對熱戀情人。走在人行道上,盧伯溫儘量繞開盲道走著,這樣歐陽欣就不至於走在盲道上感覺墊腳。
就在他們低聲說話,從一個黑暗的角落猛然竄出一個黑影。帶動一團惡臭的空氣撞擊了一下盧伯溫,歐陽欣警覺的轉身,發現那個黑影飛快跑開了,馬上追了上去。
盧伯溫也急忙轉身緊追,由於歐陽欣吃得太飽,跑了一會兒就捂著胃難受起來,感到噁心想吐,盧伯溫還在緊追,人高馬大,加之腿長,跑了一個街區才追到那個黑影,一陣打鬥聲音在夜空下沉溺。
等歐陽欣趕到盧伯溫跟前,那個黑影趴在地上一個勁求饒。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是餓了好幾天,只是想從你們身上偷點錢吃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
歐陽欣站定:“你起來,把剛才搶的拿出來。”把那黑影拉近路燈一看,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
那孩子把盧伯溫的錢夾戰戰兢兢的還給盧伯溫,抽搭著哭泣。
“走,跟我們走。”盧伯溫看著這偷東西的孩子雖討厭,但突然想到自己以前跑出去流浪的日子,痛失親人,自暴自棄,沒有生存意識的狀態。猛然又生憐惜。
那孩子以為要拉他去派出所或者別的執法機構,嚇得單薄的身體篩糠似的抖起來,雙腿“噗通”一下給他們跪下,聲淚俱下。
“求你們啦!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搶了。嗚嗚。。。。。。”
“起來!男人得有個男人樣,去我酒吧給你吃飯。說說為什麼偷搶?你的家人呢?”盧伯溫厲聲說。
那男孩戰戰兢兢站起來,哭著講述他的經歷,眼淚掛下來,把髒黑的臉衝出兩道亮痕。
“我爸媽離婚了,沒人願意要我,我被他們安排住校,被學校跟前的地痞糾纏。我就跑出來。三天前被一夥人強制加入了偷盜團伙,不加入就往死裡打,我又偷跑了出來,白天不敢露面,怕被那夥人找到。對不起!我在不偷搶了!嗚嗚。。。。。。”
“你不是本地人,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歐陽欣問,不免也動了惻隱之心。
“我是漢中人,上初三,學習跟不上,本來想出來打工掙錢養活自己,可是沒人要我。”男孩子還在抽搭著。
“走吧,邊走邊說。”盧伯溫看著這髒孩子皺眉,天底下還有這麼自私的父母,真該遭雷劈。
這孩子叫雷鳴,十五歲,單薄的樣子看著比實際年齡更小,渾身散發著臭味,一身骯髒得在路燈下分不清衣服的顏色,穿著一雙旅遊鞋,也黑得分不清顏色。
“你們不會把我送派出所吧?求求你們!”雷鳴還不放心兩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