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沒有恢復到巔峰。”
“按照這種局勢發展下去，不久之後，他也會落敗。”
“步呂洞賓的後塵。”
杜先生何嘗看不出這一點，注意到林缺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用這樣看我。”
“實話告訴你，楊戩是我最後一步棋。”
“他若是敗了，再沒有翻盤手段。”
“我能看到大夏前後幾千年，可終究算不盡人間事。”
林缺目光一凝，平復下去的心，再次提起。
杜先生直視著他的眼睛。
“你也不要太過擔心。”
“我曾窺到天機，此局的真正變數，還沒有出現。”
感受到他灼灼目光，林缺疑惑問道。
“什麼變數？”
杜先生搖搖頭。
“我不清楚，但會應在你身上。”
林缺當即怔住。
聽到這話，他總算明白了。
早在當初眾人踏上泰山，在封印空間中匯合之時，杜先生的關注點，就一直在他身上。
原來是因為這個。
那杜先生所說的變數，到底是什麼呢？
現在的狀況，就算林缺燃燒靈魂，使用一切可用的手段，也絕對不會是四位主神的對手。
更遑論破局？
苦苦思索之中，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果然如林缺所料，戰場上的楊戩，巔峰的氣勢開始回落。
他的八九玄功，並沒有做到真正的萬法不侵，能抵擋的主神之力是有限的。
在索爾與波塞冬付出了重傷的代價後，雷神錘終於破開了楊戩的金剛不壞之身，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
這一錘，蘊含著十成的主神之力。
戰場的虛空，盡皆爆碎，時空亂流，席捲方圓萬米。
甚至有人，看到了時空之外的紛亂景象。
噗！
楊戩渾身浴血，三尖兩仞戟亦不復之前光芒。
他的身軀，重重的砸在了人群之中。
形勢急轉直下，變故發生的太快，待眾人反應過來之後，阿加雷斯的聲音響起。
“呵。”
“楊二郎，你很強。”
“但你今天會死！”
楊戩掙扎著爬起，死死的盯著三位主神。
八九玄功被破，他此刻已不是這三人的對手！
一旁的呂洞賓看在眼中，想要馳援。
可他的傷勢太重了，根本沒有戰鬥力！
林缺見此一幕，拿出十幾個小瓶，分別遞到雙神面前。
楊戩瞄了一眼。
“這是什麼？”
林缺嘴角微掀。
“這個啊，叫生命快樂水，好東西！”
“一瓶提神醒腦，兩瓶長生不老。”
“瓶下去，包你重振雄風，隨便胡搞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