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鍊的場所……”戀次說。
“沒有時間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一護錯愕的問。
“……”戀次一愣,“對啊,你還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露琪亞的處刑日程再次改變了。”
一護一驚:“——你說什麼?”
“新的處刑日期將會在——明天的正午!”戀次說,一護跟夜一都不由得大吃一驚。“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依我現在的能力還不夠把露琪亞救出來,所以我到這裡來了。你放心,我不是打算要妨礙你的修行。我也已經修行到斬魄刀的具象化了,距離卐解只剩一點了。我這邊就以這邊的形式,隨便開始了。”
蛇尾丸突然出現在戀次的身前,戀次笑了笑。
“……明天?這怎麼……”夜一有些難以接受,“照這樣說根本就無法達到卐解……”
“……你這樣說怎麼行呢?”一護沒有回過頭,只是握緊了手裡的斷刀,“這場修行,開始不是你提起的麼,那麼你就不要率先放棄啊……”
“可是……一護!要是到了明天還不能完成卐解的話……”夜一焦急的說,一護卻冷靜的打斷了她的話。
“我說過了。”一護眼神一利,堅定的說,“我不問沒能辦到時的後果,如果說期限變成了明天……只要在今天之內擺平,不就沒事了!”
戀次回過頭,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一護。
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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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嗯?”北歸辰月疑惑的抬起頭,“這是劍八那傢伙的靈壓……還有東仙,柏村,一角,躬親,修兵,射場??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打起來了?”
“剛才我收到報告,說留在我們二番隊的兩個旅禍被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帶走了。”碎蜂冷靜的說,“他們的靈壓全部都來自同一個方向,應該錯不了了……只是還有個陌生的隊長級靈壓……又是誰的?”
“哦……那個啊。”北歸辰月說,“是茶渡,另一個旅禍。”
就在這時,又有兩股靈壓沖天而起。
“是戀次和白哉……”北歸辰月喃喃道,“這些人都在搞什麼?非要選在這個時候一起打架?很好玩麼?嗯……戀次的靈壓發生質變了……是卐解嗎?”
“碎蜂隊長,北歸副隊長,你們來了。”卯之花微笑著打招呼。
“嗯。”北歸辰月回以微笑。
“集合狀況真差啊,有到的只有二、四、八番隊而已啊。五、十一、十三番隊是沒話說,但是其他人是什麼意思……”碎蜂說。
就在這時候,白哉的身影出現了,就在露琪亞的面前,依舊面無表情。
嘖……被解決了麼,戀次……這才多久……五分鐘都沒有堅持住?北歸辰月嘆了口氣,看白哉這樣子……恐怕連飛天御劍流都沒有使出來吧?
“——兄……長……大人……”露琪亞喃喃的說。
白哉沒有理會,徑直走到了北歸辰月身旁,跟北歸辰月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在所有人看來都似乎跟以往沒有變化的白哉,落在北歸辰月的眼裡就不一樣,這傢伙……身體都僵硬了,心跳也比平時要快得多……
又何必故作冷靜呢?白哉?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山老頭問。
“……是的,只有一件事。”露琪亞低聲說,“……”
“就如你所願……在處刑完了後的破曉時分……我會安全的把旅禍送回去。”山老頭說。
“……啊……非常感謝你。”露琪亞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悽美的笑容,北歸辰月分明感覺到身邊的白哉握緊了拳頭。
“白哉,”北歸辰月笑了笑,說,“她跟緋真,還真是像啊。”
“是嗎?我不怎麼覺得。”白哉故作鎮定的說。
“……過分……明明沒有讓那些旅禍活著回去的意思……”虎徹勇音低聲說。
“並不過分啊,勇音。”卯之花輕聲說,“是慈悲啊……如果到了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終結時刻,那麼至少不要感到半分迷惑。就算是少許……也希望能靜靜的……”
“時間到了!”山老頭的柺杖重重的拄擊地面,“解放雙極!”
原本栓著雙極的繩子鬆了開來,露琪亞逐漸的被雙極抬向空中,雙極的刀逐漸的轉變著角度,最終橫在空中,刃尖指向露琪亞。
“七緒。”春水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