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水,想了想說:“有,但是我不敢隨便叫人家過來,萬一你這要是假貨,那我以後的買賣就全都砸了。這樣吧,我拍幾張照片回去,把照片給那邊兒看看,要是人家有意,那咱再帶著東西和他們見面兒聊。”
我心說也只有如此了,除了季三兒我還真找不出別人能把這東西倒騰出去的。於是便讓他拍了一些照片,說好了一有訊息就打電話〃》給我。
可如今都等了三天了,季三兒那邊卻毫無音訊。王子從醫院裡已經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了,說住院押金早就用完了,醫院一直催著交錢呢。我每天都在為此事著急,可又不敢過分的催促季三兒,生怕他猜出這石頭不是別人的。
就這樣熬了三天,我因為各種煩心事堵在心裡,怎麼睡也睡不著。這天清晨,我正盯著屋裡的陽光發愣,就在這時,電話鈴突然響了。
第九十一章 交易
聽到那電話'》鈴聲,我還以為又是王子打來催繳住院費的,但接起電話'》一聽,沒想到竟是我苦盼了多日的季三兒。
他在電話'》中的口氣明顯有些激動:“鳴添,醒了麼?別睡了,趕緊起。起了沒有?麻利兒的收拾收拾。”
我說你別那麼急茬兒行麼?我壓根兒就沒睡,有什麼醒不醒的?到底什麼事兒,你慢慢說,別那麼忙忙叨叨的。
季三兒咳嗽了兩聲,似乎是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繼續說道:“我跟你說,買主剛才來電話'》了,讓咱帶著東西過去聊聊,這不是明擺著有戲麼?我的兄弟,咱們要發啦”
關於這筆錢我早就想好了分配方法,至少有一半都應該分給周懷江等三人的家屬。另外一半,有一部分是蘇蘭的治療基金,這是百分之百不能動的。而且這塊石頭是王子拼了命才撿回來的,他也應該多得一些。算來算去,能分給季三兒的已經不算很多了。
於是我頗為愧疚地對季三兒說:“三哥,我得把醜話說在頭裡,這次的錢咱倆可不能對半分了,因為這是人家的東西,分給你太多的話,我也實在不好交待。”
季三兒在電話'》中頓了兩秒,然後說:“沒事兒,只要不讓我白忙活就行,而且這價格也和我預期的有些出入,見了面兒再跟你細說吧。你趕緊洗把臉,九點半,咱倆在廣濟寺門口見面兒。”
掛了電話'》,我抓緊時間洗了個澡,然後把紅寶石裹在一塊手絹裡,塞進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空煙盒中。那煙盒就在我的手心裡攥著,既不會丟失,也不會讓人起疑。出門後,我便打車直奔廣濟寺而去。
廣濟寺是北京著名的寺廟之一,就在西四路口往西一點。到了地方,老遠就看見季三兒像孟姜女似的左右張望,焦急的神色全都寫在了臉上。
我走過去笑著問他:“嘛呢三哥?至於急成這樣嗎?跟傻老婆'》等漢子似的?”
季三兒輕輕捶了我一拳:“還他**漢子呢,你現在都快成我爺爺了。這都幾點了你才來?人家買主那邊都快等急了,麻利兒的趕緊走吧。”
我嘿嘿一笑,也不和他爭辯,跟著他過了馬路,直奔對面的羊肉衚衕裡面去了。
羊肉衚衕是北京比較著名的一條衚衕,並非因為名字特別,而是北京大大小小的珠寶商都聚集在這條衚衕裡面。
早先這地方並沒有什麼規模,只有幾家散落的首飾加工鋪。後來生意漸漸火了,加工商也逐步的變成了珠寶商。再後來羊肉衚衕的名聲越來越響,各地的珠寶商也都扎堆兒似的擠了進來,從而逐漸衍變成了珠寶一條街。商場裡售價一萬多的鑽戒,在這裡三千塊錢就能拿下。
穿過了一家家的店鋪,季三兒帶著我在衚衕裡面七拐八拐,最後到了一處破舊的宅院門前。
季三兒長吁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他悄聲對我說:“到了,東西在身上呢吧?少字”
我把煙盒舉起來對他晃了幾晃:“一直在手裡拿著呢。”
季三兒點了點頭,掏出煙來給我們各自點了一根,低聲又說:“一會兒精神著點兒,就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儘量什麼都別說,我來跟他們談價。”
我笑道:“你別老囑咐我,你自己先調整調整吧。看你緊張的,手都哆嗦了,好歹你也是做過大生意的人,至於的嗎?”。
季三兒白了我一眼:“能不至於嗎?這他**可是500萬的買賣呢”
我剛嘬了一口煙,他這句500萬一出口,我立馬把煙都噴在了他的臉上,驚呼道:“你說什麼?500萬?”
他被我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按住我的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