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呵呵一樂:“你就是小季經常提起的那個謝鳴添?”
我走上前去和他握了握手:“白教授您好!我是謝鳴添,不知道您找我來……?”
白教授示意讓我和季玟慧都坐下,也不客套,直截了當的說出了叫我過來的緣由。
原來是他此前看了我那幅圖案以後,總覺得這是一大發現,這圖案的背後或許牽連著某種還未開發出來的歷史文化,是以此事他一直掛在心上。
沒想到幾日後季玟慧又給他送來了那篇文字,白教授得知這篇古怪的文字又是出自我手,便對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據他分析,圖案和文字都是由我提交,證明這兩種東西必然有著某種聯絡。然而這兩種東西的實際面目卻又風馬牛不相及,一個是暗含著中國北方文化的圖騰,一個是寫滿古彝文的古怪文字,這一南一北是如何聯絡到一起的?這件事另白教授大惑不解。
他覺得此事另有玄機,而這玄機的關鍵所在就是我本人,所以他便讓季玟慧把我叫來,想跟我好好談談。
我說我不瞞您說,我也是奇怪這兩種東西為什麼會聯絡到一起,所以才來請教您。您要是跟我探討這事情背後的真相,那可真是找錯人了,我比您還犯懵呢。
白教授微微一笑,他說這個我自然知道,找你來不是要跟你探討,而是想問問你,你這篇文字的原本在何處?可否拿來讓我一觀?說實話,這篇文字我們沒有完全破譯出來,只翻譯出了很小的一部分。因為這篇文字並不完全是古彝文,而是一些與古彝文有些相近的另一種文字,其中有些是現在已經破解的古彝文,還有很大一部分,我們還從沒見過。
說著他遞給我一張紙,上面寫了幾十個詞彙和斷斷續續的句子,這便是從那篇文字中翻譯出來的。
我不及細看,把那張紙揣進了兜裡。然後眼珠一轉,覺得現在還不能把古卷原本拿出來,便推脫說原本不在我手裡,就連見都沒見過。
白教授眼含深意的打量了我一會兒,開門見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