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了起來,想要給星夜介紹,“星夜,這位是。。。。。。舅舅的朋友,他。。。。。。”
星夜瞭然的笑笑,“舅舅,我知道的,你不用介紹了,讓我們單獨談談好嗎?”
於忠良擔心的看看星夜,星夜給了他一個自信的笑容,“放心吧!”
於忠良走了出去,在外面關上了門,房間裡就星夜與張宏海兩個人。
自星夜進來張宏海的目光就一直盯在星夜身上,而此時星夜也故意用最最純真的目光看著他,看的張宏海心裡發顫,在星夜純淨的目光下張宏海不自覺的想要躲避她的注視。
“星夜是嗎?我是。。。。。。我是。。。。。。”張宏海面對著於忠良時可以義正言辭的稱自己是星夜的父親,可是在星夜的注視下,卻無論如何父親兩字也說不出口。
星夜微微一笑,“你是舅舅的好朋友,張睿的父親,省會的市委書記張宏海。”
也許是星夜的反應太過平靜了,讓張宏海懷疑這孩子是不是知道自己是她的親生父親。
“星夜,你沒聽你母親提起過我嗎?”張宏海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更親切,“我和你母親曾經是一對戀人,而你是我的親生女兒呀!”
星夜歪頭看他,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很不以為然,“我姓羅,我叫羅星夜。”
張宏海一愣,知道這孩子對自己有誤解,還是放柔了聲音說道:“星夜,我說的是真的,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確實是你的親生父親,我們身體裡流著同樣的血脈,這是掩蓋不了的事實。”
“嗯,我承認。”星夜毫不避諱這個問題。
“你肯認我。”張宏海驚喜道,沒想到星夜能這麼明事理。
“我承認身體中有著你的血脈,就像你說的,這是掩蓋不了的,也是我不能選擇的。”星夜淡淡的說道,話中的意見也很明白,如果能選擇的話,她並不想要這份血脈。
看星夜的表情,張宏海也知道自己是白高興了,有些失落的說道:“你恨我嗎?恨我拋棄了你母親?其實當年我也有苦衷的。”
“談不上恨的,我媽十幾年都沒有提過你的,你與我不過就是有著務緣的陌生人。”
張宏海一愣,“你說小月她這些年都沒有提過我?我這十幾年都生活在愧疚當中,她卻提也沒提過我?她這是把我們的情份都忘了嗎。”
星夜眉頭一皺,“你腦子沒毛病吧?你們的情份在你選擇放棄她的時候就沒有了,是你拋棄了她,難道她還要想著你,念著你,整天把你掛著嘴邊上嗎?為了你要死要活的才行嗎?”
“有你這樣跟父親說話的嗎?”星夜的話刺激了張宏海,他這些年被人奉承慣了,還沒有人會這樣不留情面的說他,他的火一下子就躥起來了,訓斥的話脫口而出。
星夜看著他的模樣氣急而笑,“我當然不會這樣跟我父親說話的,我在我父親面前可乖巧了,張先生。”
“你。。。。。。”星夜嘲諷的笑容讓張宏海很難受,也後悔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本來就有隔閡,想想還是要跟孩子好好交流一下,從她母親說起吧!那樣也許她更容易接受些,又放柔了聲音,緩緩說道。
“我初見你母親的時候,就是在這裡,那時她還沒有你現在大呢!我和你舅舅來你姥姥家裡玩,她圍著我們哥哥長哥哥短的就像個歡快的小麻雀。”張宏海像是講給星夜聽,又像是自己在回憶。
星夜心中冷哼,想用親情感動自己嗎?提起過去那隻會顯得你更無情罷了,星夜沒有答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張宏海,彷彿再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後來我和你舅舅都工作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了,再一次來到這時,我驚訝的發現那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姑娘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那時她就站在院中的白玉蘭樹下,滿樹盛開的玉蘭花雖然潔白無瑕,卻遠不及她那純真笑容,那麼的美麗,那時的我還只是感嘆小女孩不知不覺長成了美麗的大姑娘了,從來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也當做妹妹。”
“可惜玉蘭樹仍在,人卻已經無處尋了。”星夜冷冷的說道。
張宏海看看不為所動的星夜,接著說道:“我工作了,母親幫我安排了一門親事,那女人就是張睿的母親田芬,我和她談不上什麼愛情,只是雙方父母都願意,而我們也不互相討厭,於是就稀裡糊塗的結了婚,可是那個年代還是動盪不安的,你爺爺被誣陷入獄了,而我與你奶奶也被隔離審查,就在這個時候,田芬卻提出了離婚,你知道嗎?當時是我最失意的時候,前兩天還關愛有佳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