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看看依偎著郝天陽看煙花的天舒,又恢復了那副慵懶的樣子,感覺什麼也引不起她的興趣。
星夜忽然覺得對眼前的一切也失去了興趣。
家凱看不是很高興,忙問她:“不喜歡看嗎?很漂亮呀。”
“只是想起人們說的,煙花的美麗是最寂寞的,只是一瞬間的綻放,就被人忘在腦後了。”星夜淡淡的說。
家凱聽她這麼說到笑了,真是小女人的心思,沒人能說的清楚,由她去吧,過會兒自然就好了。
從船上下來,郝天舒一直鬧著要去迪廳玩,郝天慶孔型個勁的遊說星夜,郝天陽只好同意,問家凱和星夜。
星夜卻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自己沒有郝天陽那樣的好脾氣,也沒那個義務,陪著兩個不懂事的孩子去鬧騰。
家凱估計也是同樣的想法,也不願意去,於是就此分手,家凱與星夜自行回賓館了。
星夜想了想還是把郝天舒跟自己說的事告訴了家凱,家凱一陣沉默,有情人的有,有私生子的也有,這樣公然把情人與私生子婦與妻子兒子,一起住的還真是沒見過,現代牌的妻妾成群呀!
“郝天陽是我朋友,他的家人與我沒多大關係。”家凱沉聲說道。
星夜點頭,只是又為郝天陽覺得難過,這樣的環境,他怎麼還能養成這樣的性格,對同父異母的弟妹還能於此的關愛。
夜裡兩點,星夜被敲門聲吵醒,是家凱在門外。
“天陽受傷住院了,我去看看,你在賓館等我。”家凱說道。
“啊,什麼,等我一下,我也去。”
“太晚了,還不知道是什麼狀況,還是我自己去吧,你等我的訊息。”家凱勸道。
“等我”星夜沒理會家凱勸說的話,睏意一下子就沒了,也顧不上細問,換上衣服,跟著同去。
家凱不認識路,好在賓館外面有等客的計程車。
“怎麼回事呀?”上了車星夜才顧的上問。
“是他弟弟天慶那小子來的電話,慌里慌張的也說不清楚,只說是跟人起衝突了,在市醫院呢,這小子不敢跟他家裡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