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跟常人無異。”
我馬上叫他說來聽聽。王子桑道:“那是發生在宋朝的事情。”
據說在鄉下的一個村子裡住了一雙夫妻,這家相公是個秀才,那一年正趕上科考,相公就辭了自家的娘子出門,在出門前告訴娘子,自已最遲半年必回,(想必他所住之地離考點不太遠),並承諾一定趕在娘子的生辰前回來。交侍完後,就出了門,娘子一直把她相公送到河渡口,看漸行漸遠的船還捨不得回去,直到再也不見船隻的影子,才轉回。一晃半年之約已經到了,可她的相公卻了無音訊,一去不回,娘子天天憂鬱,每日都到渡口等,有一日,天下暴雨,娘子還是打著傘不肯回家,可等到最後一渡也還是失望而歸,那次還讓自己染上風寒,一病不起。
結果三月後的一個晚上,雷雨交加的時候,他相公居然回來了,渾身溼淋淋的進了門,全身發涼,衣衫襤縷。雖然過了約定期限,但娘子見相公平安歸來自是驚喜非常,忙打水讓她相公洗澡,然後進廚房做飯。
藉著油燈,相公拉著娘子的手道歉:“本來約定之期就可以回來,卻被人在路上搶了盤纏,只有一路被人救濟,才回到家鄉。”
娘子臉色蒼白,道:“只要相公平安回來,妾身也就安心了,最怕你在外出了什麼事,到時妾身可如何是好。”
說罷,用帕子揉了揉眼睛,相公拿過帕子想與娘子擦眼淚,卻發現從他娘子的眼角處落下一樣東西,白白的落到桌子上,還動了動,他娘子好象並未發現,只是站起來到廚房拿菜。相公拿著油燈把那個掉落的東西拿起一望,當下心中駭然!願來那竟是一條蛆蟲!當下心升疑惑,見娘子進入廚房後,久久未出,便拿著油燈到裡面呼喊,卻見娘子立在灶前未動。
他走過去想拉她,卻發現有蛆蟲從她耳朵裡,鼻孔裡不斷爬出,然後,娘子轉頭看他,臉上浮起一個淺淺的笑,這一笑,讓她的眼珠也擠落下來,滾落到地上,瞬間沾滿了灰塵,可那眼珠還是滾到相公的腳邊,死死的盯著他,他不由得大叫出來!連滾帶爬的出了家門,他娘子帶著滿身的蛆蟲跟出來,道:“相公,你別走——”,嘴一張,一股黑腥的粘液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相公嚇得大叫:“你死了嗎?!”
娘子一聽這話,才頹然倒地,不再動了。原來,這家娘子在得風寒之時,就已經死了,卻因為牽掛自己的相公,才一直守在家裡,只是時間太長,她的五臟六腑已經腐壞,長滿了蛆蟲,見到自己的相公平安歸來,才放下了心,可能也是到了她堅持的極限,才讓這些蛆蟲都爬了出來。她相公嚇得魂不附體,才一叫出真相,就讓她知道自己原來已經死了,才真的倒地,魂歸陰朝。
我聽完後道:“這個娘子也太痴情了吧,她相公也太過份了!居然自己的娘子也嚇成那樣!”
周默道:“話也不能這麼說,誰乍一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害怕,”
王子桑道:“那相公後來也想起了平時跟他娘子的恩愛,也感念娘子的一片深情,從此之後不曾再娶,也是孤獨終生。”
雖然這只是個故事,但聽完後,我心裡總有點慼慼然。這時,周默拍了拍我,往我身後指,我回頭一看,只見尉遲影帶著一個穿紅色風衣的女人進了酒吧。
我叫:“他怎麼來了?!”
周默道:“是我打電話約他來的,說是想問一下我女朋友的情況,順便幫幫妹妹你的忙。”
我一笑,轉頭看尉遲影走過來,心裡想到,那個女人是誰呀!
哪知尉遲影只是衝我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卻帶著那個紅衣女子坐到了一個只能坐兩個人的位置上,還狀式親密,我簡直嫉妒得要死!
周默急忙從吧檯裡走出去,招呼他們兩個。
王子桑盯著他倆人看了好一會才道:“那個就是你的白豬王子?”
我點頭。
王子桑道:“那你可危險了,一看他就是女人超喜歡的那種型別,人長得帥不說,還事業有成,嘖嘖!看看你,再看看他身邊的那位,這一比,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這樣講,無異於火上澆油,我不由叫道:“我很差嗎?!”
他看了看那紅衣女子道:“你看,那位美女一看就是典型的四有新人。”
我不明所以,:“什麼叫四有新人?”
他扳著手指頭念道:“有相貌、有身材、有學歷、有氣質。”
我氣結,“你還是新一代文盲呢!”
他愣了愣:“文盲?!”
我道: